留在咱们府中是为照顾摘星,那不知这位先生”
“自然也是要留的。”金玉蝉笑着说道。
金宁儿一脸意味深长,眉头一挑,又问道“那不知这位先生姓甚名谁,可有什么称号,总不能一直这样那个来那个去的吧。”
她这一问,可真的是勾起了在座所有人的心思。此人身份成谜,行为可疑,自是所有人都想知晓他究竟是谁。
那人抿了一口茶,淡淡开口“人生如梦吹浮萍,本是无名小卒,竟惹的大家挂念了。鄙人在天宫身份低微,秽名怕污了在座各位的耳朵。若大家只是图个方便,那随便叫鄙人什么都可以。”
玖月和摘星两人心下了然,如此看来就是不愿透露真姓名了。怕是在担忧她们姐妹俩在长生天宫这么些年,熟上通下,自己会在这露了马脚。
那想必此人,来路不会太干净。
“不愿说就算了,哪来这么多废话先生想来与玖月小姐和摘星都很相熟吧”金宁儿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他抬起眼睛,不紧不慢地回道“我才入长生天宫不久,与两位圣女也是初回见面。”
金宁儿一把抓住关键,接连再问“先生既是才刚刚出入长生天宫,那您先前是做什么的依照先生的本事,不该默默无闻才对。”
平和笑了一声,放下手中茶杯,正色说“在下原先是在蓬莱,百八十年也未曾来回过中原。如今能人异士于江湖涌现如雨后春笋,还能有几人记得在下”
蓬莱来自仙岛
这倒也难怪,蓬莱仙岛上,修行仙法的多是隐姓埋名之辈。不愿透露其血脉姓名,又隐世许久的,无人知晓也是有的。
不过玖月心底仍然不明,若当真是于蓬莱而来,那自己的父亲又是如何找到他的
“不知你何时来的中原,又是如何与我父亲相识的”
这人端起两分高深莫测的架子,捋了捋额前的头发“属下与您父亲早已相识,只是这些年来,属下一直栖身蓬莱不参世事。前些日子您父亲托信来岛,这有了出山的理由,以助他一臂之力。”
这话看似天衣无缝,但在玖月眼里几乎漏洞百出。旁的不说,这人的实力虽在自己的父亲之下。可他身上那浓郁的阴煞之气却比之父亲还要重上三分这般邪祟,又怎能是在蓬莱那种净地修行
可话说到这里,信也是信,不信也是信,她便闭了嘴。日后且有时间,定能将这家伙查透。
待送走众人之后,前厅只留下了金玉蝉和金宁儿两人。金宁儿登时坐不住,推了金玉蝉一把“究竟是怎么回事摘星那小贱人怎么会怀了你的孩子”
金玉蝉脸色阴沉“我从未曾碰过她,她又如何能怀上我的孩子”
金宁儿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得嘲讽“那个摘星对你还真是情深意重啊也不知你究竟对她用了何种迷魂药,搞得这般神魂颠倒。”
其实就连金玉蝉自己也不明白,摘星作为长生天宫的圣女,放着大好人生不去享受,却偏偏对自己恋恋不舍,屈身于此,委实奇怪。
金宁儿想了想说“既然她肚子里没金家的种,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日后哥哥可有何打算总不能让这群长生天宫的人久居于此,鸠占鹊巢吧。”
“鸠占鹊巢”金玉蝉眼神尖锐闪过,“他们如何能有这样的本事你太高估了。”
“哥哥觉得那个方石如何他的修为,金府上下何人能及我看是哥哥太低估了他们吧。”
金玉蝉勾勾手指,贴着金宁儿耳朵“若是他们自相残杀呢”
自相残杀
依照前线消息,如今长生天宫内阴阳离心,魔君与妖后心中生有嫌隙,方石奉的是魔君之命带走摘星,而玖月却是受到妖后指令。目的相同,却非为一人所托,二者之间定为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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