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丰润,绛朱色十分晃眼。
“那第二回来,是为何要借孔雀翎?”姚画扇声音变得寒冷。
池方猛地咳了一声:“为了救人。”
“所救何人?”
“昆仑弟子明月。”
姚画扇眼神一挑,手中孔雀翎离开池方脖子,藏在袖中。挥挥手,池方得令这才敢起身。
见她停在自己身侧,池方咽了咽口水,又说道:“实在是情非得已,还望姚画扇掌门恕罪。”
“情非得已?”姚画扇声音里带着两分笑,“如何情非得已?”
“当时时间紧迫,人命关天”池方抱拳拱手,“我师嫂性命垂危,为救她性命,弟子不得不答应小人所要挟。弟子知道是错,对神雀亦是心中有愧,若姚掌门意在责罚,弟子甘愿承受。”
姚画扇笑意微微,在手中打开扇面。果然,她那只错金孔雀翎,正是他之前诓走的那把,就连扇面上划开的口子都一模一样。
自己真真是撞到点儿上了。
不过,这东西不是已经落在忘忧酒庄何求风手上了么?怎会又回了神雀?
心中惊疑,池方低着头轻声问道:“在姚掌门责罚弟子之前,弟子可否询问一事?”
“你想问的是这把扇子?”姚画扇将孔雀翎摆在他面前,却是丝毫不在意,“不妨告诉你,这是何求风亲自送回来的。”
池方惊异地抬起头打量姚画扇,见她身形挺直、正气凛然,着实不像与何求风这等邪祟有所勾结。可这话到底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都是前尘往事,已经过去了。”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池方暗里送下一口气,弓着身子,不敢多言。
姚画扇停下来回踱着的步子,突然又来口说:“第二回你来神雀可曾留下什么?”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池方双膝跪地,羞愧道:“弟子大胆闯入姚掌门房间,留下那贼人之物,想来前辈也已经见到那东西了。”
“果然是你。”姚画扇竟笑了,握紧手中的孔雀翎,“也是何求风让你送来的?”
池方没有隐瞒,微微点头,算是承认。
姚画扇嗤笑一声,挥了挥手:“你可以走了。”
池方正是一头雾水,心底还藏着许多疑问。可见姚画扇赶人,左右也不好再问什么,只能乖乖退出房间。
门外的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入秋后夜总是凉的很。秋风裹着寒意扑面扫过,让池方打了个激灵。看着周围红灯高挂,昏昏沉沉的脑袋彻底清醒过来。
这神雀宫与忘忧酒庄之间联系匪浅,姚画扇与何求风之间还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二人到底是何关系?
何求风也好,忘忧酒庄也好,一桩桩辛秘,且等着去发掘呢
因为清远喜事而来,队伍不能留在身雀过夜,趁着月还未高升还得回往昆仑。因神雀安排,晚宴时清远喝了不少酒,面上微红,其余弟子也染了不少酒气。这样醉醺醺的回山门,元灵子师叔见了,不将他们生生拨一层皮定是不会罢休。
寻了一间客栈,安顿好众人之后,池方望向窗外。日子眼瞧着距离圆月十五越来越近,天上的月亮也更加圆润。池方左右思虑,种种事情千丝万缕,最终竟牵扯成一团,细细捋清其根源竟同归一处。这魔教不除,世间终会不得安宁。
脑海中又不免浮现宿无欢身影,正邪不两立,届时两人究竟如何面对,只希望这一天别来得那么快。
回了昆仑也没过多久,离八月十五就只剩三天时间了。大师兄清远婚事将近,一切也都准备地差不多了。
看着热闹喧嚣的昆仑,山门上下皆是欢声笑语。池方望了一眼清尘房间,果然,还是要等大师兄新婚那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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