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随着林夫人前脚才踏进大门,这闫管家后脚就生怕整个府邸没有知道似的,扯着个嗓子连声高喝。
“少将回来了!”
“恭迎少将回府!”
“喜迎少将回府!”
“闫管家不用伺候了,更不用劳烦各位特意出来迎接我,还是让大家回去安心做事吧。”
当惯了杨青越手下的林奇,这突然的转变身份,别说,还真让他有点不习惯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在离崖待的这两年着实把林奇的傲娇性子磨平了。
作为林琛时,他的眼里从来都是目中无人,敢作敢为,有时候甚至对家父家母都是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孩子模样。
自觉下跪?主动认错?谦逊下士?
在林琛的字典里完不存在的,小时候因为贪玩或是没点规矩礼数,就是受了林缚元的毒打,他也不会乖乖主动认错就范,骨子硬的很呢。
毕竟是林家的独苗子,这性子多半也是给他娘娇生惯养成的。
现在做了两年的林奇回来,不仅会主动下跪向家母认错,还知道为府邸的管家下人们着想了。
一言一行,满满透着成熟稳重,简直就是脱胎换骨的转变啊。
“爹,孩儿回来了。”
林缚元端坐高椅,不应,平静放下手中的书卷,向着跪在地上的林奇淡淡瞥了一眼。
林夫人见状,提步走到林缚元身侧为他倒上一杯热茶后,坐于另一高椅上,温柔提话。
“缚元啊,你看咱们琛儿这趟回来长大懂事不少啊。”
林缚元拿起茶杯,饮了两口,轻咳一声,眼神回望林夫人。
“他还知道自己是林琛吗?”说完,林缚元放下茶杯,一脸‘我都清楚的很’的神情看向林奇,“怎么不待在离崖继续做你的林奇了?”
天呐!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真相!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什么都瞒不过他。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他早就知道我藏身离崖偷偷改名一事,为何不来揭露我让我回家?
林缚元一眼看出林奇的心事,起身接言。
“从你留下书信草率离家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你娘担心得紧,本想派人把你接回来,不过被我阻止了,想想也是时候让你自己出去闯荡闯荡,于是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手让你去做了罢了。”
林奇被林缚元扶起身后,一双不敢置信的大眼睛直直盯向其父:“爹,您不怪孩儿这两年骗您了?”
“你个臭小子,除了脑子还是那么笨,其他的倒是长进不少啊。好好看看你原来给我寄的书信里编造的都是什么歪理。”
话落,林奇接过林缚元递的一纸纸自己亲笔的飞鸽书信,慢慢拆开默念起来。
(爹,孩儿今日上山打了三只猛虎,长进了不少武力,您和母亲大可安心,勿念。林琛。)
(爹,孩儿近日帮了一村孤寡老人造房,长进了不少孝心,您和母亲大可安心,勿念。林琛。)
(爹,孩儿昨日结交了些许志同道合的朋友,长进了不少亲和力,您和母亲大可安心,勿念。林琛。)
看着这些弱智的纸条,林奇自己也拆不下去了。
“你爹啊,倒是不稀奇书信里的内容,主要还是忧心你的安危。你是没瞧见他每月准点接你书信的那个迫切高兴样子哟。”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虽是默认同意了放手让林奇出去成长历练,但这世上哪有爹娘不念儿的?
再者,只有保持联络,才能确保人至少还是安然无恙的。
既然父母亲对自己了如指掌,那现下的林奇也不用再愁编造不出好的理由去糊弄二人了,于是安坐偏位后,向着林缚元和林夫人大致说起了这两年自己待在离崖时候发生的一系列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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