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来辗转流落到香港,才有了现在的家业,自此之后,父亲时常感叹,并对风水之术开始入迷,他说人之生死,是依命相而定,而命相由来,是依风水八卦、天干地支的各种推算而来,世人虽不可改命,但可预知,便能应劫、避难。所以古人皆说,大难之后必有后福。”
章雪敏的话让李念颇感意外,记得在深圳时,章寒天还向他请教祭盏和黑石,看来他的碎碎之言,并不简单,想到这,李念掏出了八门玉,绿里透黑,看不到光泽,这块石头就像是沉睡了般,没有任何感应,便又把它放回衣服里,抬头朝章雪敏说道:
“章老爷子见识渊博,在风水上的造诣想必也不简单,我是个农村人,虽然穷,但也懂助人为乐,成人之美,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多问了,这就去帮忙。”说完话,他的心里已经有太多的问号了。
向下挖掘,这是一个费时费力的工程,虽然树叶相对于泥土,好挖许多,可二人还是挖的汗流浃背,周围已被挖下去近两米深,可奇怪的是,底下的树叶异常干燥,丝毫没有潮湿的痕迹,倒是有一股刺鼻的气味,很是熟悉,但一时竟也说不上来。
没一会,李念的铁铲像是挖到了硬物,已无法向下挖掘,不远处的杨德贵也出现了类似情况,难道已经挖到底了?一切似乎说不过去,但现实又好像走进了死胡同,李念举着天灯,仔细的查看,身旁灰白的石壁上,出现了一条条凿过的痕迹,刚开始,他还以为是铁铲造成的,没一会,便否定了这种猜测,那线条深浅不一,粗细迥异,像是有意刻上去的,汇集到一起,勾勒出的,竟是一个闭着眼睛的头像,它的倾斜角度,和石花刚刚相反,往里延伸,似乎是低着头朝下看,
眼前的这一切,真是无从解释,章雪敏借着天灯的灯光,居高临下的观看,惊讶的大声说道:
“李念,这石像上的石头像不像血藤花!”
这声提醒,犹如惊天霹雳般,让李念顿觉开朗,“如果这石头上真是血藤花,下面的人头石像,便是血藤寄生的肥料,只是石像为什么是低着头?”
“那还不简单,死尸肯定是低着头!”杨德贵说完,摸了摸手里的小铁锹,“依我看,这下面肯定另有乾坤。”说完便来回地在石像边寻找,应该是想找某种传说的机关。
章雪敏的身体像是好了些,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站在树叶堆上,用手电筒协助杨德贵,似乎她也不想错过任何细节,李念本想帮忙,可石花的周围毕竟有限,两个人来来回回的折腾,几乎没有什么死角了,便独自爬了上去。
人与动物的最大区别,是人善于思考,现在需要的应该是冷静,经过刚刚食物的补充,李念的体力和思维早已恢复,夜风吹在脸上,让本已疲惫的身躯,多了几分倦意,此刻好想能打个盹,至少眯上一会,也是无比的惬意,夜空中璀璨的星光,透过茂盛的树叶,像一只只眼睛,微微的眨动,而头顶树梢的位置,竟敞着一捧空旷,浩瀚洁白的月光,经直照在黝黑的林下,尚也显得明亮,只是因为思绪太多,大家已经忘记了周围的变化。
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杨德贵仔细勘察了每块石壁后,不免有些叹气,看来事情并没有朝他的期望发展。
巍峨的山峰中,露出来一轮明月,那叠叠起伏的峰尖,就像是几根支撑,托起整个月亮,余光照耀的光茫,将群山衬托的像仙境般安祥、宁静,突然耳边一阵叫唤,“李念、李念,醒醒,快醒醒!”
李念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只觉得头微微发疼,思绪有些混乱,看来是自己睡着了,有些不好意思说:“哦,什么事啊,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发现个屁啊,周围石壁的边边角角几乎寻遍了,半点机关都没找到!”说完,杨德贵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
李念站起身,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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