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生意可比我家好多了,我家这小门小户的,没什么大佛来的,哪像他们呀”掌柜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的话,为首的官爷早就不耐烦了。
“闭上你娘的臭嘴,唠唠叨叨,吵死了。”领头的有些不耐烦,怒吼道。
“没有发现。”一个年轻一点的官兵下来回道。
“好,我们再去那两处找。”领头的指挥道。
“唉,唉,好,爷,你们慢走嘞!”
顾尘一众躲在墙角,看着一众人威风凛凛地又去了别处。
几人一连七日都窝在一些所谓的“下九流”的地方,这些地方能听到很多小道消息,虽不能轻信,但也不至于空穴来风。
几番打探下来,知道这位知府老爷可真是胆大包天,不仅逼死不肯同流合污地清官,还害死了好几个少年,私相授受,以权谋私就不用多说了。
“这还得了。”李意安恨恨地捶了桌子,茶盅一震。
“他背后必定有人撑腰。”谢忧冷道。
“这人当然是在长安。”陈闲清接道。
的确是该回去了。不过,他们回到长安时,才知道这长安城也出事了。
他们路过京兆尹冯易的府邸时,看见这里大门紧闭,门上被人们扔了一个又一个臭鸡蛋,门前还堆满了烂菜叶子,臭气熏天。
这大街小巷上还有不少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都是骂他的。
“什么鸟儿官!老子去查,都查的比他快!”
“他娘的,这孩子丢了一个又一个,他到现在什么玩意儿都没查出来!”
“昏官!”
“酒囊饭袋!”
“滚吧!”
“王八犊子,去死吧!”
顾尘他们一回来,就看见这怨声载道的景象。不用多打听就知道了大概,自他们走后,长安城又丢了七个孩子。
言语攻击、扔烂菜叶子、丢臭鸡蛋的已经算很难仁慈的行为了,虽同在齐国,这长安的民风可比落姚要剽悍数十倍,有些个厉害的角色,趁着月黑风高,在大理寺门口的那面大鼓上插了几把匕首,更有甚者,还往京兆尹、大理寺卿的府里扔了好几把砍刀。
眼下,工部正派人正将这两位大人家的围墙砌高一点,再高一点,防止人们再往里面丢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可这围墙总不能高的“与天同齐”吧。
已到知命之年的冯易,被这丢孩子的事情给愁的一连几日茶饭不思,身子每况愈下,没想到这临老了还要落的这样个“晚节不保”的名声。他这一生虽没什么大才,但断案还算是有些能耐的。可是这自腊月开始一连十几桩的命案真是毫无头绪,那凶手根本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未留下,无所查起啊。
眼下只知道,这凶手就喜欢残害年幼的孩童。总不能叫他们一直都在家里待着不出门吧!一直待到及冠之年?冯易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不给百姓们一个交代,不用皇上下令将他革职查办,大街上随时都会冲出一个人把他给宰了。
老人家苦不堪言,一时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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