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怪事接着一桩怪事的出,弄得人心惶惶。
当然,这人心惶惶还有傅思齐和谢忧的功劳。这两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一会儿学鬼叫,一会儿学狼嚎,巴不得更乱一点。
傅思齐睨着一旁叫唤的起劲了谢公子,忍不住说道:“谢忧,你学这鬼叫可真是绝了,真像个索命的恶鬼。”
谢忧没有理会他的“溢美之词”,继续干着装神弄鬼的“勾当”。
醉翁知雨楼的第三层。
知府老爷全然没了兴致,毕竟还是性命重要。况且,他手里还捏着一众人的把柄了,别叫这该死的火给烧个精光,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岂不是付诸东流了。
顾尘和陈闲清一时成了两个绣花枕头,被他晾在了一边。两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准备伺机逃脱。
陈闲清收起绝念琴,和顾尘准备逃出了这间屋子。不过这是三楼,这么跳下去,肯定要壮烈地摔断一条腿。
这时,刚才那个穿着奔放的少年向二人走了过来,奔放少年冷声道:“跟我来。”
顾尘和陈闲清跟着他拐到了这层楼最里面的那间房子,奔放少年指着屋子中央的那根比柱子要细,比竹竿要粗的“棍子”,沉声道:“从这里下去。”
两人这才看清,这“棍子”将二楼和三楼串在了一起。顾尘率先顺着这杆子滑了下去,陈闲清紧随其后,奔放少年垫底。
“你是谁?”顾尘先他先来,站在一旁,看着他那敏捷的身手,眸子不觉一冷。
“在下姚庄,大内密探。”他撕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十分寻常的脸。
“好啊。”顾尘哭笑不得,原来长安的那些大老爷们早知道这里的事了,想来鸿鹄书院这一出挣钱的戏也是他们设计好的。
陈闲清也有些无可奈何,他那丞相老爹必定知晓此事。
顾尘喃喃道:“只怕那些证据就这么烧没了。”
“这件事情稍后再说,我们先出去。”姚庄指了指眼前地花鸟屏风,“先去那后面。”
屏风后有一个浴桶,他刚在里面洗过澡。
二人顿时会意,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讲究了,立刻跳了进去,将自己淋得一身湿。
三人从一楼火势较小的那处冲了出去。
“李意安他们呢?”顾尘心里有些担心,他还担心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儿。
“你听。”陈闲清笑了笑。
三人寻着声往这源头走,走到一处大缸中,这缸里蹲了两个“鬼使”。
一个抹了一脸烂泥,黑发上还插满了茅草,另一个坐在一旁,正卖力地学着鬼叫。正是傅思齐和谢忧。
顾尘从傅思齐头上拔下来一根草,戳了戳他的鼻子,笑道:“喂,我那小猫儿呢?”
傅思齐闻声大喜,抬起脸来便却看见跟前站着三个风骚无比的少年,嘴角顿时抽搐地宛如中风,叹服道:“你们真是豁得出去啊!”
谢忧也憋着一股笑意。
顾尘没闲情理会他们的嘲讽,问道:“我那猫儿呢?”
傅思齐恍然,“哎呀,我们指望着瞎猫碰上死耗子呢,便叫她去偷东西了。”
顾尘面色大变,急道:“那讲的是瞎猫,我那猫儿瞎吗?你让她去哪里碰耗子了?”
傅思齐一时骇然,指了指那熊熊大火的屋子,小声道:“那儿。”
那大火熊熊的屋子,正是傅思齐和谢忧最后一次看见云染的地方。
“你”顾尘又气又急,急忙往那儿跑去,“别真给烧死了。”
“等一下,你转身,抬头看。”谢忧冷静道。
抬头?
呵!某只猫正站在房顶上看戏呢。
顾尘无语凝噎,“你还不下来。”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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