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0.我只是要为过去找个答案10(第1/2页)  一切都会随风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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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自己的名字前加上神器的名号,似乎颇有气势。

    魔尊从一阵怔忪里回神,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守护六界苍生?岩晨你可知道在战场上只有赢得人才有说话的资格。就凭你们两个人对上两族的军队,你们有胜算?你们连活着离开的可能都没有。”

    岩晨笑了笑,没有说话。一旁的泰安却平淡的“哦”了一声,他说:“魔尊不愧是魔尊,这番话还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而说过相似话的人无一不死在我的神龙鼎下。”

    魔尊牵起无谓的笑,阴鸷戾气道:“是吗?”

    岩晨说:“是不是,魔尊现在就可以知道了。”

    岩晨祭出伏羲琴朝魔尊而去的同时,泰安也祭出神龙鼎直面天君。

    离两位尊神相近的士兵都闻风而动,被已经脱离了岩晨和泰安的谛听奎牛身手迅速的一扫在地。它们为自己的主人造出一个不算小的包围圈,嘶吼着声音似乎在宣告对这许久没有见过的战场的怀念。

    我说过做地仙的时候我的修为在仙人里已经算高的了,可是那也只是论排名而已。仙人普遍的修为不算太高,掌权的人却不能一概而论。魔族想必也是一样。

    岩晨泰安对上的两位都有着不俗的功力和修为,是难缠的角色。可是对上岩晨和泰安,败下来却是迟早的事。我想魔尊和天君这一生都没有输的这样快过,不过十分钟上千个招式就无以为力的双双倒地。后来我们在战后总结,觉得这一仗他们两个可以赢得这么快在于我们在这五十年里对他们招式的了解,所谓知己知彼 百战不殆。

    因为主帅重伤,双方只能鸣金收兵,这一场双方各自准备了几百年的战役就这样无疾而终。那一天白羽城一战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岩晨和泰安立在坐骑之上,位置依旧在两军之间,岩晨神色严肃的开口:“两位尊主,如果战场上赢得人才有说话的资格,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说上几句话了。”她看着已经倒在地上被旁边机灵的士兵扶着的玄永和白丰说:“如果二位一定要为这六界造一场杀伐,以累累白骨,明不聊生作为代价,那么我们一定会取二位的项上人头来祭奠苍生。”

    有人在明就有人在暗。我错过了岩晨和泰安在战场上的威风八面。是因为彼时我和恒安潜入了两军的主营地,盗取天君魔尊桌子上关于他们下一步计划的情报。

    两军对峙的时候就是营地守卫最少的时候,如果要神不知魔不觉的完成这个任务,那么这个时候就是最好的时候。

    而之所以没有单独行动,是想着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彼此之间好有个照应。与潜伏一道,我们俩个都有些不能得心应手。不过好在两座主营地之间距离不远,如果没有意外,时间完全足够。

    所以当岩晨泰安骑着坐骑立在两军之间的时候,我和恒安已经默默的潜入了白丰的书房。仙君的书房布置的干净整洁。我和恒安对望一眼,开始手脚迅速的寻找情报。当我的手摸上四周摆设着不少字画的墙上的时候,终于在一处地方停止了动作。

    我嘴角牵上习惯的笑,恒安已经因为我的动作走到我身边,他一袭青衫,饶是神色平淡成了习惯这个时候眼神里也不免露出了笑意。他低着声音开口,说:“朔冰,你还真有俩吧刷子”过了几秒又道:“要论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你或许可以成为一个行家。”

    恒安后面出口的这句话是我没有想到的,他一向是一个严谨且严肃的人,我几乎没有见过他开玩笑。他不紧不慢的冲我开了个玩笑,一向不怎么开玩笑的我也觉得受宠若惊。于是我带笑回他:“你嫉妒我心明眼亮就算了,说这么酸溜溜的话干什么。”

    恒安的手在小小暗格上划动,听见我的话,没有停止动作,脸上却轻轻笑开,明明是温和的性子,却有一张锋利的脸。他青色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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