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曹藏他们才知道在山顶上看墨脱离他们很近,其实它离他们还有点远,过了雅鲁藏布江以后要去阿尼桥。
一夜休整过后第二天他们运气很好搭了当地山民的顺风船。
因为藏民不会说普通话只有全靠丹增和易康帮忙翻译。
为了不让山民以为曹藏他们是带枪的不法分子,害怕他们,于是把武器都藏进了包里。
“你们要去k县?”藏族山民边划着船边问道。
“是的!”曹藏端了端脸上的墨镜回道。
“k县又该热闹了,好多旅行的都开始去墨脱游玩了!”山民一脸的自豪。
山民很朴实说的话也是平平淡淡,曹藏望着山民划船的背影心里一直在打鼓,按照正常逻辑k县发生了大事件,附近的人应该会说些匪夷所思、恐怖的事情,起码警告他们危险最好不要去等等。
或许是因为曹藏现在太过敏感,山民咋咋呼呼还好,说的话那么平淡他才担心。
顺利过了江以后曹藏向山民道了别,一行人继续向k县进发。
丹增说今天的路比较难走,但如果曹藏他们努力行进的话,最后的目的地将是让他们盼望已久的旅馆。
行走的期间曹藏还遇到了把手边境的军官,军官直接将我们拦了下来,说这里不是旅游区,只认通行证,如果只有护照,必须请示上级批准才能放行。
还好孙晴有先见之明,事先问请了驴友们去k县需要带的必要东西,特别是护照和通行证,所以才去办了护照也办了通行证,要不然军官们肯定不会相信他们只是驴友,更不可能相信他们包里背的是帐篷而不是枪械。
易康对于人际关系这一块很老辣,多亏他会说话会忽悠,再加上他们有各种证明,才用了最短的时间摆脱掉军官。
临走的时候曹藏一行人都不敢回头,怕心虚被军官看出来,要是他们查到他们背的都是武器,估计被抓走以军火之类的罪名判个几十年牢是妥妥的。
后面的路甚是难走。
一路上,曹藏都是走在起起伏伏蜿蜒的山路上,湿热的空气从下面升腾。
路很窄,只能单人通过的地方很多,据丹增说我们现在走的路就是传说中的九十九道弯。
接下来他们要攀岩一处峭壁,峭壁几乎是90度垂直地,花草树木一样树垂直地长在山上。
丹增说老虎嘴在稍后的地方,加上老虎嘴的名声和险峻,不知道以我们的体力能否支撑过去。
一路上曹藏都不敢往悬崖绝壁下望,他爬的最慢在所有人之后,因为脚边的长草下就是悬崖,他试着迈步去看,却一脚踩空,脚往下一滑几款碎石滑落下去,要不是反应快,一下子抓到长在峭壁上的树杈,他估计就摔死了,曹藏摸了一把吓出的冷汗,继续往上爬。
近千米的垂直落差呀,真要下去,那不是滚,而是飞流直下三千尺。
花了许多时间后我们终于到了老虎嘴,很多走过的人形容不出老虎嘴的样子。老虎嘴它高,下面几乎是垂直的,深深的峡谷和滔滔的河水融汇在一起。老虎嘴很险,它是在岩壁上开出的一条栈道。
丹增告诉曹藏他们它以前更窄,那时候走上这里的对头马相遇,就要有一只掉下去让路老虎嘴如他的名字它像在虎嘴里,他们走在路上有时候要低着头过,因为头上方几公分就是石头,如果掉下来,人是没地方躲的,很多走过里的人说不出哪里像老虎嘴,其实回头看看就会发现,你头顶上会有一排排尖尖向下的石头,地面上的石头也是一排排尖尖的朝上立着,都如虎牙一样尖。它张牙舞爪,上面的虎牙还流着哈拉子,下面嘴里含着口水,走在里面就如被含在虎嘴里,尤其在雨天过这里是很恐怖,这里的历史数字记载:摔死的人数不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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