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弯弯退步躲过,砍中银绳。清函右掌稍转,叶弯弯的佩剑便飞到了她的手上,见她一直没有使用法术,清函便说,“师妹,你既然不想和我打,就赶快随我离开。”
叶弯弯轻甩袖子,便从袖中飞出一根银针,划破空气刺向清函。
清函挥剑砍断叶弯弯的银针,她被叶弯弯惹得有些恼了,一掌收了五分力,劈向叶弯弯。
叶弯弯接不下这一掌,只能闪身躲避。可清函速度极快紧追不舍,一个跨步,捉住叶弯弯。叶弯弯甩出一枚银针,清函偏头避过,再次劈下一掌。叶弯弯未躲过,脚步虚浮不稳,倒在地上。
看见倒在地上的叶弯弯,清函软下声音,道,“师妹,若你还珍视华山就随我回去吧。”
叶弯弯毅然决然的摇了摇头,“大师姐,我并非不珍视华山。但,我现在还不能回去。”趁清函不备,她偷偷从袖子中抽出一根银针,刺向清函,清函中了叶弯弯的迷魂针,倒在地上。
“对不起。”叶弯弯小声的道着歉。
哐当,门被大力推开。锦城的目光扫视过屋内一片狼藉,看见倒在地上的清函,眉心一皱,将清函抱到床上。
叶弯弯捂着手臂上此时已经崩裂的旧伤,勉强的站了起来,看锦城这副样子,她心中苦涩但又不能说什么,开口道:“师姐没事,她只是中了我的迷魂针。”
叶弯弯在心中默默感叹,傻子。
她拖着新伤旧伤叠加的身体,缓缓步出房间。她的伤口此时都已崩开,她无处可去,伤口也好疼。只能先去找华陀包扎伤口了。到了医馆,见她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华陀赶忙为她医治。
她看着自己沾满了血污的裙子,心疼道:“这样好的裙子就这么毁了”
华陀拿出药粉撒在她的伤口上,掀了掀眉毛,叹道:“你看你这具身体,旧伤复发,新伤叠加,还有功夫关心裙子?”
病人对大夫的嗔怪充耳不闻,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华陀聊着天。
她有一个坏习惯,受伤失落之后总是佯装成一副没事的样子,有说有笑。因为她这个隐藏起感情的坏习惯,总会让人觉得她很好。可其实,很难受啊。她不是不想哭,是不愿哭。她想纵情山海,独酌月下,酩酊一场才不会亏这大好河山,也不会亏她这潇洒风雅一生。但,终是不能的。
人间有三种人,第一种,盼望着修仙得道。第二种,希冀名利。第三种,为情所困。
叶弯弯不愿修仙得道,不愿争江湖名利,曾经也有过离开华山,下山过着招猫逗狗闲暇生活的想法,可她怎么放得下锦城。以为脱俗于世了,没曾想,还是入了红尘啊。
华陀为叶弯弯上好了药,回头倒水的功夫,叶弯弯就不见了。不大会儿,便见她提着两坛子酒回来,叶弯弯提着酒瓶子,爽朗问道:“来一杯?”
“你身上还带着伤,别喝了。”
叶弯弯对华陀地叮嘱并不在意,取来两个茶盅倒满了酒,将一杯推给华陀,也没等华陀举杯,自己便先喝了一杯,“不喝酒,我这伤是好不了的。”
“大人这是受了情伤?恕老朽无能,可治不好。”
“世间皆是为情所困之人,我这情,不足挂齿。纵使为他弃了所有,终究还是孑然一人。”她看着杯中倒映的明月,微微晃动,饮下。凉酒下肚,看了看身边的华陀,八卦道:“不知神医您可为情所困过?”
华陀盘腿撑头,举杯感叹:“没有,老朽只爱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天经地义的。情为一字,抒写何难,老朽断然不想搅和进来。”
“真好。”叶弯弯摒弃茶盅,抱着坛子开始灌了起来。擦了擦嘴,又道:“我如同废人一般,为他放弃了一身内力,却还是比不得旁人。”
她眼眶微红,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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