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以良知为主,而魔以心欲为首。
从心所欲,毫无良知,倘若桑芷同时还有魔祖的强大力量那简直是无法想象的灾难。
“我最成功的的作品即将出现了,你不开心么?”酆都好整以暇地微微侧首看着颓然的阳楚君,眯了眯眼,道:“孩子,不要灰心丧气,她会成为你的姐姐,你们乖乖地替我控制这天下,不好么?”
“我不要一个杀人狂、一个属于你的傀儡的姐姐。”阳楚君不屑地冷笑道:“你会失败的。”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随着体内明显被抽走的良知而产生的剧痛,他再也没有任何感觉。
眼前一片黑暗,连瞳孔都变成了纯黑色,白仁完全消失在眼眶中,如今的阳楚君看起来格外恐怖。
阳楚君缓缓地站起了身子,恭敬地向酆都行了一礼,道:“父神。”
酆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唇边的笑意愈来愈大,他微不可查地轻笑一声。
“醒来吧,我的孩子,摒弃所谓的柔肠百转、情牵系念,做你自己最该的事,然后回到我的身边,毁灭此世,重新创造属于我们的天地。”
桑芷猛地睁开了双目。
细成一线的瞳孔遍布血色,不带任何感情地左右环视了一周,她直直地坐起了身,面无表情地活动了一番筋骨,确认自己的身体当真完全无恙了才露出一点笑意来。
只是这笑容与平日里的她看起来判若两人。
然而没有人会注意到了。
与临渊一同下界的羽涅不知所踪,而临渊
桑芷蹙了眉,看着面前的男人,没由来的感到一阵陌生——他一身白衣状若缟素,一双凤眼被二指宽的白绸挡住了视线,透过单薄的绸布,甚至隐隐可见他眼眶处深深凹陷下去的两块。
“阿芷”他的唇角终于浮现出一个难得的笑意,小心翼翼地伸手向她摸来,桑芷不动声色地蹙了眉,却并未躲闪,而是任由他的掌心轻抚上自己的脸颊,温柔地道:“你醒了。”
桑芷并未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好似打量着一个陌生人。
临渊如今看不见,他将承载了自己全部灵力的双目挖了出来,漆黑的两颗眼珠好似两颗黑曜石,被波月丝串在了一处,系在了桑芷的颈上。
他让出了自己的灵力、地位,甚至毁去了自己正常的生活能力。
好在他终于复活了桑芷。
“你的眼睛怎么了?”桑芷疑惑地问道:“为何你现在全身上下不见一丝灵力,比凡人还虚弱?”
临渊并未打算告诉她实情,怕她心生愧疚,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凭借着感觉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无恙,只要你回来便好。”
桑芷推开了他的手,开门见山道:“临渊,羽涅在何处?”
她如今拥有了足以与其匹敌的力量,自然要找曾经的仇人一笔一笔地算旧账。
临渊微微一怔,他失去了双目,俊脸上大半部分的面容又被白绸所挡住,本便喜怒哀乐皆表现十分细微,如此一来更是不易为人所察觉。
“你找她作甚?”临渊不解地问道:“你如今方醒,受的伤还未恢复完全,暂且不可”
“可不可又不是你说了算。”桑芷无所谓地轻笑了一声,自顾自地推开了临渊的阻拦,径直下床欲推门而出。
“阿芷,”临渊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处,淡淡地道:“你可是要不听我的话了?”
桑芷懒洋洋地转身,抄了手,将柔软的身子骨靠在门上,笑道:“听你的?你凭什么教导我?论灵力、论兵力、论统治,你有哪一点值得我去听话?”
临渊背对着桑芷,后者看不到他现如今的表情,只是听他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很好啊,你真奇怪。”桑芷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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