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冥王生平最怕的种族不是神,而是魔,只因童年时期被师尊那不靠谱的大魔头给留下了心理阴影,是以直至现在都对魔界敬而远之。
天帝、仙主和魔尊打吊牌经常三缺一,请了冥王她却从来不去,一方面是见到天帝就想冲上去和他干架,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魔尊在那,她怕。
六界之中论蛮力和攻击最强者,魔若称第二则没人敢称第一。只要见了血,他们便是神经完全不受控制的战斗狂,一旦开了杀戒,人不屠尽则刀不收鞘。
鬼界年年接收一大群死亡指数超标的鬼魂数量,其中九成都是魔干的好事,孟婆找桑芷哭诉了好多遍,说是死的人太多了,汤根本熬不过来。
桑芷也无可奈何,总不能掂着刀杀到森罗万象去吼:“喂,你们少杀点人,幽冥地府爆满了!”
“阁下打个商量,让我先去救人呗。”桑芷见恐吓不成,便换了一种方法,嬉皮笑脸地同他套近乎,捏着嗓子装可爱道:“那小崽子灵力低微,被掳走还见了血,我若是再不去恐怕就只能给他收尸了。”
黑蛟默不作声地将她放在了榻上,自己也坐了下去。
感受到身旁凹陷下一处的床铺,桑芷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她最惧怕魔族的不是嗜杀和暴戾,而是性|淫。
魔族关系乱是众所周知的,作风也相当开放,素不相识的两魔都能在大街上表演活春|宫。一界中只有她师尊算得上洁身自好,至少不乱搞男女关系,除了人贱点,其他的不提也罢。
眼前这贱民,怎么看都不像是洁身自好的主儿。别丢了脸不算完,还要失身?!诚然即便睡了大抵也是相貌更美的他吃亏,但
“这位仁兄,我们有话可以好商量,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做什么非要闹得这般不愉快?”桑芷义正辞严、极为诚恳道:“上次在落月江潭中你救我一命,今日又出言提点,既然都在帮我,便一定是个好魔。不如你先将我松开,待我救回阳楚那小崽子,再一并致谢。”
黑蛟的眼瞳黝黑,唇瓣紧抿成一线,长而浓密的眼睫忽闪了两下,垂落在胸前的长发不经意间蹭到了桑芷的手背,痒痒的。
“临渊。”他淡淡地开口,声音极具磁性,好似清泉滴落在玉石之上,令人心头荡起层层涟漪。
桑芷:“什么?”
他的手指冰凉,拂过方才桑芷抵挡暗算时受伤手臂上的伤口,不过轻柔地一划,伤痕便不见了踪迹,疤痕尽数消失,只剩下粉色的皮肤还在散发着莹白的光泽。
“我的名字。”临渊淡淡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又将手指伸向了她的衣领。
桑芷大惊时仍拼命地保持镇定,告诉自己不要怕,却止不住心脏的剧烈跳动。
她从未面临过现在的情势,即便以往查察部的羞辱,也不过是鞭打、针刺、刀砍之类的刑罚,哪会做这种事?
“临渊!”桑芷冷冷地道,临渊听到自己的名字第一次从她口中喊出,身形微颤,另一只拢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士可杀不可辱。”她直视临渊的双目,一字一句道:“无冤无仇却要这般羞辱,鬼界幽冥司十万阴兵定会将你追杀,不死不休。”
把这孩子吓坏了,临渊无奈地摇了摇头,平静地道:“我不过是帮你疗伤。”
“呃”桑芷不免尴尬,歉意地笑了笑,道:“抱歉,我不知那你为何要将我手脚缚住?”
临渊拉开了她的衣领,温热的肌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桑芷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皮上起了一层战栗的小米粒。
那衣领开的不大,只露出了锁骨下方的伤痕,并未过于暴露,灯下细看,桑芷的耳根似乎染上了微微的粉。
“否则你会乱跑,”男人的指腹有些粗糙,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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