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上,钱不离绝不会因一些小事而求到父亲头上的,肯定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件!孩儿以为。。钱不离可能是要动手了,只是孩儿有些不明白,天威军还远在塞外,他依仗的是什么?他又想做些什么?”
“慧儿,你被这些战报骗了。”尉迟风云拍了拍桌子上的战报,笑道:“沈涛、段戈之流只懂得如何在朝堂上周旋,哪里能看透这军阵上的玄机!除了第一封战报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这个钱不离啊。。把我姬周国上上下下全都玩弄在股掌之间,确是个厉害人物!”
“都是假的?”尉迟慧惊讶万分,现在姬周国举国上下都在为天威军的接连大胜而欢呼,居然敢欺骗全国朝臣民众,钱不离做得太过分了!
“为父曾经和扎木合鏖战过数次,此人虽见识不够,战略上总是失却先机,但临阵随机应变的能力却在为父之上,一战惨败于钱不离之手,此人必将带兵远遁,绝不会再给钱不离机会!茫茫草原地阔万里,扎木合又有驯服的猎鹰相助,钱不离根本就不可能接二连三的打胜仗!”
尉迟慧失笑道:“想不到钱不离被人传得神乎其神,原来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
“慧儿,你错了!”尉迟风云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钱不离落日峡谷一场雪崩埋葬了飞鹰部最精锐的近卫轻骑,初到福州便击败率领大军犯境的百里克诚,又把铁浪军团诱入福州,一战歼灭铁浪军团,后带兵北上,两个月之内横扫数州、击败皇家禁卫军、占领皇城,这些都是铁铮铮的事实!为父已经观察他很长时间了,钱不离用兵非常刁钻,事事抢占先机,擅长蛊惑民众,是一个非常难缠的对手!”
尉迟慧用手捂住了小嘴,眼中满是笑意:“父亲,孩儿刚才不过是顺着您的话说,您用得着这么认真教训我么?只看钱不离能在短短两年里赶走了大权在握的姬胜烈,孩儿就明白他的本事了,您。。可真是的。”提起自己以前的未婚夫,尉迟慧没有一丝哀色,显然她已经放下了那段感情。
饶是久经风雨的尉迟风云,也不禁翻了翻白眼,对这个古怪精灵而又异常懂事的女儿,尉迟风云一向都是疼爱无比的,只可恨尉迟慧不是男儿身,没办法驰骋疆场,从他手中接过风云军团的大旗。
尉迟慧见尉迟风云脸带无奈之色,连忙笑着转移了话题:“父亲,现在钱不离的使者已经到了营前,想来是有大事要父亲帮忙,您可要赶紧拿个主意呀。”
“钱不离放过了你,为父算欠了他一个情,龙义又在他帐下任亲卫,为父这一次。。也只能帮他了。”尉迟风云轻叹了口气:“沈涛和段戈竟然与罗阳相勾结,下令撤换夹脊关的主将,无疑是想置天威军团于死地!钱不离发出这么多假战报,正是诱使沈涛和段戈先动手,沈涛和段戈算是万劫不复了。。”
“钱不离不过是侥幸而已,如果父亲出手相帮,与沈涛和段戈合作,钱不离绝没有回师皇城的机会。”尉迟慧笑道。
“沈涛和段戈?他们还不配!”尉迟风云眼中闪过一缕傲色,这倒不是因为他立下的功劳大而变得目中无人,而是能力上的差距摆在那里。在尉迟风云看来,姬周国名将当中,只有一个钱不离才能与他相抗衡,前太尉古君原来是他手下的部将,为人执犟死板,做一个军法官足矣,不能担大任;铁浪军团的桂明有些争强好胜,紧要关头易失去冷静;龙虎军团的张进武勇武刚烈,却不善机变,良好的战机却是一闪即逝的,不善机变的将军只能获得小胜,无法得到大捷;惊雷军团的高进谋策有余、坚韧不足,善于突袭却怯于苦战、死战,不管是行大事还是图小计,逢战先惜身,这样的将军做战不是大胜就是大败,不能信任。
在尉迟风云眼中,沈涛和段戈之流是一群只知道在朝堂上指手画脚,却不知军策玄机、将士苦楚的文人,他从未想过与沈涛和段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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