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语中流露对那些压榨百姓之官僚的憎恨,更表现在行动上,姬周国的州府官制是一刺史、一总兵、一知州、二知事,这五人是最高首脑,而钱不离则改成了设置四个知事,增加的两个专门负责接待各地受了委屈上访的百姓,钱不离宁愿把官员的俸禄增加三倍、五倍甚至更多,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班底象历朝历代一样,在大局稳定之后,迅速腐败下去。
在这种情况下,各地的官员都以清廉为时尚,除了贾天祥还可以不时的召开宴会之外,就连在文臣中序列排在第二位的贺子诚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那张贤可是一个抓到错就咬的人!贺子诚的父亲贺炯名伯爵也是先王信重的密臣之一,和贾天祥一样,他也拿出大笔家财资助天威军团,贺子诚知道单单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钱不离也不会过多责难自己,但是他不愿意留下污点,姬周国历史上能在二十五岁时就担任一州刺史的人算得上凤毛麟角,贺子诚可不愿意做一辈子刺史,他知道自己前程之远大,和贾天祥一起入阁拜相是必然的,等到贾天祥年老制休的时候,他不是第一谁是第一?
钱不离回到帅帐时,张贤正坐在最末的位置上喝着茶,一双眼睛乱转,打量着帅帐的布置,其实张贤也有几分可取之处,帅帐里除了两个亲卫之外,一个人都没有,二十多张椅子他可以随便坐,当然帅座是不成的,但张贤却很小心的坐在最末的位置上,这份自知之明就值得人夸奖。
见到钱不离进来,张贤连忙陪着笑脸站前来,钱不离伸出左手,向下虚按,示意张贤坐下:“你找我有事?”钱不离没有客套,一个总捕居然跑出来押运军械,想来是一个借口。
“大将军,这是卑职整理的宜州府各个城主、县主的资料。”张贤连忙掏出了一本文案。
“这些琐事你自己斟酌着办吧,要不然上报给顾坚。”钱不离摆摆手:“说正事吧。”钱不离知道张贤是想慢慢聊,最后再聊上正题,但在这攻城战一触即发的时候,他哪来时间和张贤磨蹭。
“这个。。”张贤犹豫了一下:“那位周抗。。”
“嗯?周抗有什么不妥?他发现你派人监视他了?”
“没有、没有!”张贤连忙否认。
钱不离扫了张贤一眼,没有说话。
张贤打量着钱不离的神色,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改了口:“好像。。好像是被他发现了,因为卑职和他的关系越来越僵,大吵过几次,最后。最后一次还动起手来了。”张贤真不想承认,承认了无异于承认自己无能,连监视一个人都监视不好,但又不敢不承认。
钱不离笑了笑:“说下去。”
见到了钱不离的笑容,张贤多了几分勇气:“大将军,这周抗也太蛮不讲理了!我的下属不过是申斥了他几句,他竟然翻脸动手,接连打伤了我数个弟兄,大将军可要给卑职做主啊!”如果不是因为周抗的身份是客卿,张贤早就玩阴的了,但他此刻除了面见钱不离述说委屈外,没有别的办法。
钱不离沉吟起来,这时李霄云与武钟寒一起从帐外走了进来,笑着与张贤打起了招呼,张贤见到钱不离帐下的两位重要人物如此热情,当时高兴得眉飞色舞,忙不迭的回着礼。
“钟寒,你看那周抗是个什么样的人?”钱不离问道。
“如果忠心能得以保证,周抗是一个人才!”武钟寒回答得非常快。
“这个我也知道。”钱不离叹了口气:“能让姬胜烈依为心腹的人。。自不会是简单角色!说句实话,姬胜烈此人的阴险狡诈,在我所见过的人里是最难缠的一个,但可惜的是,姬胜烈在军事上的水准就不能恭维了!”说到这里,钱不离忍不住笑了起来,自从贺炯名点破,所有的阴谋都是出自姬胜烈的手笔时,钱不离着实心惊不已,福州集团能一点一点挽回劣势,完全靠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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