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也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什么。。我说的?大将军,我说什么了?”许成良莫明其妙的反问道。
“盗窃贩卖军资者,不论主从,皆是死罪!”钱不离满脸都是惊讶,看起来好似很不理解许成良的记忆力,怎么能把刚说完的话忘掉那。
许成良只感到脑袋嗡地一声,他才反应过来钱不离是什么意思,可。。不过是一个小偷偷了几个当兵的钱财而已,怎么能扯到盗窃贩卖军资上去?!许成良想开口反驳,却又感到无法反驳,最少在势不如人的情况下他无法反驳,如果钱不离坚持把士兵的钱财和军资混淆在一起,他也只能乖乖听着。
虽然论能力许成良是个中庸的人,但他也见过些世面,钱不离如此无赖的目的不是为了处罚那几个衙役,按照姬周国的法制,下属有人贪赃枉法,上司就要受到牵连,钱不离就是想用‘失察’的名义威胁他。
想到这里,许成良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大将军,现在不是追究这等微末小事的时候,俗话说行军以粮为重,等卑职为大将军解决了粮草问题,然后再谈这件事吧。”许成良虽然明白了钱不离的意图,但心里却愈发紧张,钱不离想要粮食,可粮食不是那么容易凑出来的,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季节,就算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钱不离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装模作样犹豫了片刻:“好吧,那就有劳许县主多费心了。”
“大将军您太客气了。”许成良片刻也不想多呆,旋即离开了房间。
“程达,你看这家伙能出多少血?”钱不离笑着问道。
“我怎么能知道。”程达摇了摇头:“前几时庆国去听墙角,听到他和县府的从事商议,好像要想办法凑出两万斤粮食来。”
“两万斤够干什么的?!”钱不离撇了撇嘴,军队的消耗力是惊人的,不算士兵,就是那一万五千多匹战马放开了肚量吃,五万斤苞谷都挡不住,还要往苞谷里掺许多青草才能让战马吃个差不多。
“其实。。他也挺可怜的。”程达一边笑一边叹气。
“等我们饿肚子的时候更可怜。”钱不离站了起来:“走,陪我去看看那个受伤的弟兄去。”虽然宾州各地有不少暗中建造的粮仓和地窖,但该占的便宜还是要占的,谁敢保证这场仗能迅速结束?万一打上了持久战,粮食就成了最头疼的事情!
那个受伤的伙夫被人安排在县府校场的营房里休息,原来那一百多个城防军已经被赶回家了,离老远就听到营房里有人在叫骂:“妈的,别让我看到他们!此仇不报非男人!”
营房里响起了哄笑声,其中一个人接道:“卵蛋!那叫此仇不报非君子!不知道别乱白唬,不嫌丢人啊。。”
“当君子有他妈什么好处?我偏要说此仇不报非男人!”
“那你说说,当男人有什么好处?”
“是啊,说说看,卵蛋你别乱白唬,大家可都知道你是个雏啊。”马上有人开始应和。
程达知道继续说下去肯定越来越不着调了,遂干咳了一声。
房门开处,一个士兵走了出来,看他的铠甲是个伍长,没等钱不离说话,那伍长一眼就看到了钱不离,呆了一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拜见大将军!”话音未落,营房中的笑闹声转眼全都消失了。
“起来起来,你也是个老兵了,难道不知道我从来不喜欢这套么?”钱不离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那伍长的肩膀,示意对方站起来,随后走进了营房。
营房中有五、六个士兵围坐在一起,下面摆放着满地的干草,干草上随便铺着条被褥,这就是士兵的床了,在冷兵器时代,士兵们的生活条件都是极其艰苦的,尤其是在行军作战时条件更为恶劣,床是将军们才能享受的东西。
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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