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征税的很少很少,很多国家不但不向农民征税,而且为了缩小农民人口与城市人口的收入差距而给农民以补贴。当然,两个世界的生产力差距过于悬殊,免除农税根本就不现实,但钱不离还是试图想办法减轻农夫的负担,最起码为那些加入光明教的农夫减轻负担。要不然,没有实际利益,光是用推行与爵位相抗衡的教位制度的方法来吸引人,力度还是差了些。
藏富于民间,才能国富民强!
至于那部分亏空,钱不离想用做生意来弥补,他看不上那些薄利的生意,而靠着专政高压才能维持巨额利润的盐铁生意,钱不离苦思良久之后,还是放弃了,与其盘剥百姓,还不如在那些贵族和富商土豪身上多打些主意,但怎么才能让人家心甘情愿掏腰包而不引起诟病,这是一个大难题。
光是凭借赌业与玻璃制造业,撑起这么大一个摊子,还很不够。
不说钱不离在绞尽脑汁,扶摇直上的张贤在宜州府倒是搅起了一片风雨。
宜州府南侧,一片花红柳绿之地,座落着一间银勾赌坊,赌坊的主人叫范文生,他在附近这一带倒是个小有名气的人,而银勾赌坊在宜州府也是数一数二的大赌坊。
赌这个行当并不好做,范文生虽然和宜州府的从事、子爵宋伯涛关系密切,但很多贵人输急眼的时候并不给宋伯涛面子,幸好他把妹妹送给宜州府一个伯爵饶高易做侍女,在两个人的帮衬下,范文生兢兢业业、陪着小心总算把赌坊干了下来,而且收入越来越红火。
自从猛虎堂推出了麻将这种赌具之后,范文生敏锐的发现了商机,相比较起来,骰子太单调了,赌得也太快,一投两瞪眼,瞪来瞪去就会瞪出事,而麻将虽然抽头比不上骰子那么多,可这东西有乐子、好玩,玩一玩就会玩上瘾。
有店铺仿制麻将之后,谨慎的范文生顾忌猛虎堂的神秘和崛起的迅速,又舍不得放弃好生意,遂悄悄买了几副麻将,等待着猛虎堂的反应。结果是猛虎堂什么反应也没有,其他的赌坊却纷纷摆起麻将桌来,范文生这才有了胆量,大规模摆起了麻将桌。现在还喜欢玩骰子的人已经不多了,麻将才是一种有意思、并且有风度的游戏,没见那些贵族老爷都喜欢玩麻将么?
夜色刚刚降临,从现在一直到深夜,都是赌坊生意最好的时候,范文生微笑着听着下面稀里哗啦的生音,这声音。。和数钱差不多啊!
一个打手装扮的壮汉一路小跑来到了二楼,急声:“范爷,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范文生皱起了眉头,其实他是一个很怕事的人,偏偏做的这行有少不了事。
“范爷,门口来了不少捕快,把我们赌坊前后都围上了!”
“捕。。捕快?”范文生目瞪口呆,他想不通捕快来自己的赌坊做什么,难道这里还有通缉犯不成?
大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两个看门的打手乱滚带爬的跑了进来,随后,几十个衙役前呼后拥冲到了大厅里,兴高采烈或哭丧着脸的赌客们都停下了动作,呆呆的看着门口。
范文生连忙冲着一个管事使了眼色,示意那管事去谈一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衙役中为首的一人扫了一圈,吆喝道:“收了、收了,都收了!”
七、八个衙役扑上前去,把赌桌上的麻将都装到了袋子里,动作非常野蛮,其实每个朝代的专政工具都是很野蛮的,打、砸、抢是他们的本能,最起码这些衙役到现在还没有开始砸东西,比钱不离那个世界的城管要和善多了。
“哎,我的好牌。。啊!!”有的赌客想护牌,结果被衙役轮起手里的木棍,当场打了个头破血流。
一时间大厅里乱成了一团,不少赌客拼命往腰包里揣着银币、铜币,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钱的主人当然不会干,不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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