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心中有一个愿望,开办一所类似军校一样的设施,可惜他根本没有时间,他能做的就是用讲故事或者其他方法潜移默化自己的亲卫,钱不离的心血并没有白费。
这条地道是秘密挖的,规模不可能太大,只有两条想把他人引入歧途的虚洞,主道只有不到一里长,很快,阎庆国的隐隐看到了前面有光渗下,两条行军犬正对着上方狂叫不休。
阎庆国用长剑逼着一个换上了铠甲和头盔的家丁往上爬,和预料的一样,那家丁只爬了一半,就怪叫着栽下来,身体抽搐几下,随后停止了挣扎。
阎庆国的眉头皱了起来,就在他沉思的时候,上方光影晃动,两条行军犬惨吠几声,俯倒在地,尾巴无力的晃了晃,再也不动了。
“操!”阎庆国对着后方摆摆手,他们还有弓箭?想从这里冲出去付出的代价太大,只能靠杨远京找到出口的位置了。
“杀声震天啊。。你又造了多少杀孽?!”月色公爵满脸露出了苦涩。
“不离只杀该杀的人!”如此坚定的帮钱不离说话的人,自然是姬胜情。
正掀起车厢窗帘向外观看的钱不离坐了下来,瞟了月色公爵一眼:“公爵大人的心肠真的如此慈悲么?”
为了担心此次行动出现意外,钱不离特意来到了附近,时刻等待着从伯爵府
传出来的消息,而姬胜情把月色公爵也拉了过来。
“当然是真的,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一看到血就晕,所以我从来没有亲手伤害过一个人。”对钱不离暗讽,月色公爵若无其事的回答道。
“真的吗?那你看到。。”钱不离硬生生把‘经血’两个字咽了回去,姬胜情还在这里坐着呢,敢调戏月色公爵,不要命了么?
“看到什么?”姬胜情好奇的追问道。
“那天我受伤的时候,公爵大人的表现可是很勇敢啊!”他知道确有这种人存在,但他还没和这种人接触过,不知道具体的表现是怎么样的。
“只怪您的伤口太小了,如果您的伤口再大一些,您就会看到我晕血了。”
“那。。那我还是不看了吧。”钱不离苦笑一声。
月色公爵有些得意的微笑起来,手中举起酒杯向姬胜情微一示意,小抿了一口。
钱不离可不怕这个,他笑着打开身边的秘柜,一边拍打着暗门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歌谣。
月色公爵的脸当即就红了起来,当时暗柜中发生的事情她是无法忘记的,和钱不离紧紧抱在一起不说,还被钱不离捏住了那个地方,想一想她就受不了。
“这是什么呀?”姬胜情好奇的凑了上来。
“床!”钱不离的回答简单明朗,明朗到让月色公爵的手一颤,杯中的酒都洒了出来。
“床?”姬胜情睁大了眼睛。
“没错,不管是谁躺在这张床上,都会做一个好梦。”
“真的?”姬胜情还是不信,这玩意怎么看也不象是床啊!
“真的,我前些天睡过,做了一个很舒服的梦。”
“。。”姬胜情好奇心大起,她看了看钱不离,又看了看月色公爵,欲语还休。
“月色公爵也睡过。”钱不离语不惊人誓不休,他知道姬胜情在想什么。
“那我也试试。”姬胜情挤了进去,如果车厢里只有钱不离一个人,她早就进去了,月色公爵在这里,她顾及自己的身份,不好玩闹,不过既然月色公爵也睡过,那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钱不离诡笑着拉上了暗门,看向月色公爵,从上一次意外发生之后,他和月色公爵的关系变得既尴尬又暧昧,两个人总是有意无意互相躲避,见面了也避免目光相对。此刻也许是因为贺子诚的加盟,让钱不离轻松了许多,或者是因为羞恼的月色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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