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注意力放在那些柱子上雕刻的图案上。闭上眼,仿佛灵魂徐徐升起,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我对任何忽然出现在眼前的状况都不奇怪。忽然出现在眼前的某人的人生,总是进行着不同的任务,或危险,或安。但是不可排除的是,都具有相当大的风险性。不过,人生便是如此。
“我”推开眼前那把几乎就要刺穿喉咙的匕首,握住那人的胳膊向另一侧转身,使劲儿的将他的胳膊一扭,听到“咔嚓”一声明显的骨头断裂声后,敏捷的一个过肩摔,将那陌生人摔了出去。随即捡起地上的匕首,猛地用力,插入他颈部的动脉中。只需八秒,这是人类最致命的死法之一。
而后“我”的信息,随着他本人思考的内容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他是一名来自俄罗斯的情报人员,为了掩护隐藏在美的卧底的同事,而秘密的进行工作。而面前地上躺倒的人,则是其他国家来此盗取信息的人。这一部分的信息也包括同事的一部分信息,因此,他悄悄地跟随在这个刚从某座重要建筑出来的人身后,一击致命。而这样的发展与我无数次接收到的信息一样,让我不由得想起一个困扰我已久的秘密,一张无论是资料还是接触,都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脸。我偶然会在现实中想起这件事,但是我不确定是否真的存在。
眼下,那早已死去的人躺在地上,黑色夹克的一侧口袋里闪烁着一丝光芒。“我”伸出带着手套的手,蹲下去,将那亮光的东西从尸体的身上掏了出来。或许说,那是一只需要进行虹膜扫描才能解锁的滑盖式半透明通讯器。泛着些许蓝光的表面此时正飞过一行行经过加密的代码。“我”将手机放在尸体面前,经过一道红色的激光扫描后,一道五厘米高的息投影文字出现在通讯器上。
“请输入登入密码指令”
而“我”则熟练的从口袋里一边拿出一个能与手机对接的电子元件插在上面,一边压低帽檐,走入了一条黝黑的小巷中。屏幕上如同数据一般的闪过一系列人的照片与资料,不出意外的,那张熟悉的脸也出现在其中。输入了永久删除数据代码,我知道,现在除了“我”,便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看过这份资料了,除了某栋大楼内的封闭式服务器内部信息。
有些古老的传说中,曾描述过人的灵魂可以离开肉体做短暂的旅行,在佛吉尼亚州的门罗研究中心则是研究此类现象的现代鼻祖,然而可惜的是,或许除了经历者本人,没有人能理解其中的实质。我知道有些地方的组织已经寻找像我这样特殊的人群很久了,可是基本上还是保持沉默的好。我的意思是,如果费劲一切努力也无法理解的人类一旦知道了某些事,他们会怎么做?而又会带来怎样的结果?我不想在某家精神病院里度过依旧漫长的下半生,还好我是名国际记者,即使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待了超过数年,也并不会有人怀疑我的做法,当然,环绕着这个地球更是家常便饭。
人类群体总是对和自己有区别的另外一些个别群体保持敌对心情,当然,在历史上大多的做法都是秘密的被消失,这就是所谓的“神意”。
根据他们某些神圣的书本,神在某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即是神看着人,而人的思维构成了神,维持了神体本身的稳定存在。也就是说,所谓神的本身就是由无数人的思维聚集而成的一个强大的思想存在,有人的地方就有神的存在,也就是这个意思了。也因此,所谓的“神”之所以脱离人群,是因为本身无法排除的人性。
我恍然的从过去的记忆中剥离出来,警惕的看着四周,很高兴自己是个无神论者。我的思想饱满有逻辑,不必每日思考哲学上的问题折磨自己。有些事情即已发生,就要尝试去接受。如果每日活在所谓但丁的阴影里,那么或许会变成人生的另一个极端,而我大概会被那样的自己所震惊。
不过,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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