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跪在地上:“郡主饶命!”
雪灭叹了口气,幽幽道:“不关你事!”她的眼神十分复杂,良久才说:“再去弄一碗来!”
巧凤又端来一碗参汤,雪灭喝下后,方才觉得好些。
“这身子是越来越差了。”雪灭木然地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刚操练完的虬危突然来到寒玉殿,见地上的碎碗,大喝:“你怎么服侍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留着何用!”
巧凤急忙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雪灭连忙制止虬危,“是我自己不小心。”
虬危瞪着巧凤,狠狠地说道:“起来吧。以后小心点,若是我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得陪着去!”
“好了!”雪灭娇怒,“你可别吓坏了她们。”
“姐,你就是心软!”虬危在雪灭身边坐下来,责备道:“你身子弱,以后这些小事交给下人办就是了,何必每年都去。”
“我不打紧!”雪灭长吁了口气,问道:“听闻忘川突生异况,你不用当值吗?”
“有父亲和震关叔叔在,所以我便闲了些。”虬危答道。
“姐明白,你担心我!我没事。”雪灭眼神飘忽不定,不可琢磨。
虬危犹豫了片刻,说道:“父亲也担心你,他特意让我回来。”
“是吗?”雪灭冷声道,“我不想提他!”
“他毕竟是父亲!”虬危提高了声音,见雪灭无动于衷,继续说道:“难道你弟弟,你父亲,都比不过他吗?”
雪灭低头不语,母亲去后,父亲一人将来养大,但他又夺走了她最爱的人。
“你到是说啊!”虬危逼迫。
雪灭突然抬起头来,狠狠地说道:“是你们逼死了他!”
“他死死有余辜!”虬危怼道。
雪灭不甘示弱,“若不是你们从中作梗,他又何必走上欺君判上之路。他太傻了,明知是条死路,还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太傻了。”
虬危心有不忍:“这是何苦呢!”
“我不知道。”雪灭失声痛哭。
“事已至此,求求你放下他吧,也放过你自己,放过我和父亲!”虬危动情,除了父亲,他最敬重的便是雪灭,可雪灭身在心死。
雪灭泪流满面,几乎是哀求道:“求你别再说了。”
“唉!”虬危叹了口气,“你好生休息,我走了。”
虬危刚走出大门,回头道:“如果当初他肯回头,父亲已经答应放过他,可惜”虬危不愿继续说下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雪灭痛苦地大叫起来,父亲说放过他,可他自己却无法放过他。
注定是一条死路。
雪灭疯了似的大叫起来,“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大口大口地吐起血来,昏死过去。
虬危怒气冲冲地回到冥阴殿,伸手拍在桌子,桌子立时碎裂,吓得侍卫不敢靠近。
“暮夷有什么好,竟值得你连命都不要了。”一想起来,虬危便怒火攻心。
这时,亲侍急冲冲走进来,见虬危正在气头上,不知是否该把信交给他。正当他准备离去时,虬危却将他叫住:“拿来!”
亲侍将信递给去,虬危拆开信,脸色大变,喃喃道:“这不可能!”
随即他回到房间,取下噬冥刀,催动冥气,突然感到精魂被噬动刀抽动着,一股力道反弹回来,顿时直吐鲜血。
“果然没死!”虬危大惊,“世间竟有这样的人!”
虬危调息片刻,略微好转,但那噬冥刀反噬之力,他不敢小觑,立即将亲侍唤来:“快去请父亲,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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