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
法慈笑了,“你说的是武功吧?”
“就是很厉害的,像你们刚才使的那种。”
“学武功可是要拜师的,老衲出身少林,你要跟我学艺就要拜入少林当和尚,不合适的。”
“当和尚?”
“对,当和尚是不能娶妻的,你可明白?”
崔少侠犯难了,“不当和尚就不能拜师吗?”
“对!”
怎么会这样?那岂不是有本事的人都是和尚了,那自己的父亲整天舞刀弄剑的出去行走江湖岂不也是和尚?明明前几天来村里的人大部分都不是和尚,刚才那人也不是,而且还有女的,显然不合常理。
“老和尚,你骗我,不当和尚也可以拜师的,我知道。”
“你说的没错,不当和尚也可以拜师。”
“那大师就收我当徒弟呗!我一定会好好学的。要不然,日后遇到坏人,我一定死定了。”
老和尚思量再三,缓缓点头。“也罢,老衲与你也算有缘,就传你一门武艺,不过,你也不用拜老衲为师。”说着自怀里掏出一本簿册来,崔少侠接到手里,纸质,入手甚轻。“这本秘笈乃是老衲外出游历时机缘巧合所得,名为《崩天剑》,我见它确有独到之处,就留了下来,现在赠于你手,希望你能够好好修习,日后也不会被人欺负。”
崩天剑?听起来好像挺厉害的样子。
“很厉害吗?怎么修炼?”
老和尚笑笑,开始指点修炼要诀。那崩天剑其实并不算厉害,不过,对于崔少侠这种毫无武学根基的人来说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可怜的崔少侠就这么被忽悠了。
一老一少寻了一处避风处躲起来,又生了一堆篝火。那北风也是紧得厉害,只吹得呼呼作响。法慈指指点点,又不时演示一番,崔少侠打起精神尽心去听,又不时开口去问。
旁边篝火渐暗,不经意间天色已然大亮,这一夜竟然就这么过去了。崔少侠困意来袭,又吹了一晚冷风,鼻水长流,好不狼狈,恐怕回去定要大病一场。那老和尚却像是无事人一般,他见崔少侠身弱,将手按到他背后度了许多真气进去。崔少侠心头一暖,困意再也按不住,当头倒了下去。法慈接住少年,将他抱在怀里,往村里走。
崔少侠果然大病了一场。
真是流年不利,三天两头躺床上生病,莫非真是撞了邪?
“醒了,醒了,侠郎终于醒了!”
崔少侠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好不暖和。床前一个少女雀跃非常,正是王真。门外,奶奶闻言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热气腾腾。
“来,侠儿,把药喝了。”
王真接过药碗,正要去喂他,崔少侠哧溜一声,从鼻子崩出两条鼻涕虫,差点把药污了。王真噗哧一笑,放下药碗拿过毛巾把鼻涕擦了。
“这么大个人还流鼻涕,真不害臊!来,喝药。”
崔少侠脸色发窘,坐起身子,把那药喝了。药入口极苦,也不知由什么炖的。崔少侠吐着舌头,“好苦!”
“谁叫你生病,生病就该喝药,活该!”
崔少侠唯有苦笑,谁愿意生病呢,要不是遇上一个疯子半夜把自己给掳了,自己哪里会遭这罪。他也没跟他们说,仔细回想,似乎忘了一件极重要的事情,却一时想不起来。
他皱着眉头,眼珠四处乱翻。旁边王真极机灵,她嘻嘻一笑,从背后扬起一物,“是不是在找这个?”
正是那本小册子。王真拿在手上,随手翻了几翻,看到奇奇怪怪许多小人画,旁边许多小字,也不知什么东西。
“这本书挺有趣的,哎,你哪里得来的?”
当然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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