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喝,亦近乎不可匹敌、难以阻挡的威势,瞬息间浇灭敌军心中的斗志,奠定一场战斗的胜利。
正因为如此,是故重骑兵一般都投入在关键的战事当中,他们需要友军在替他们拖住敌军的主力,或者争取足够的时间让他们与胯下的战马穿戴甲胄,毕竟他们的体力也是有限的,根本不可能长时间地穿戴沉重的盔甲。毫不夸张地说,重骑兵与胯下铁骑的每一分体力,都是极其珍贵的,不容丝毫的浪费。
然而,先前北军主帅卢植为了震慑平乡县内的黄巾军,让北军各营以最雄武的姿态展现在了张煌等人面前,就连屯骑营的骑士们,亦穿戴了厚甲。
不可否认卢植的战术并没有错,但正所谓世间事物都有正反两面性,他的这番做法,也张煌的脑筋顿时变得活络起来,于是乎便萌生了奇袭屯骑营的念头。
不错,张煌一开始的目标,乃是北军三军阵列中的中军位置,屯骑营!
因为清楚重骑兵的优劣势,清楚了解重骑兵在未冲锋的时候,充其量不过是骑在战马上的步兵,虽气力不凡但论起武艺其实远不如轻骑兵,因此,张煌有非常大的信心可以带着那寥寥数十骑在屯骑营中大杀一阵,不必强求过多的伤亡,只要能让这支充当北军中军的骑兵阵型混乱,那么这一仗就是他张煌的胜利!
但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想趁着北军后撤机会大肆扰乱屯骑营,却没想到张煌等人才刚刚突破步兵营的人海封锁,前面的射声营与屯骑营便已然退出数百丈距离了。在这种情况下,张煌倘若还要继续追击屯骑营,便显而易见会遭到长水营骑士的围堵。数百丈距离的空旷地带,足以长水营的骑兵们将张煌围杀。
而就在从步兵营人海中突围而出的张煌因为前面射声营与屯骑营两营的离去而感觉茫然时,他眼角忽然瞥见了远方北军本阵处那杆随风飘扬的巨大帅旗。同时,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猛然从他心底浮现上来。
[既然追不上屯骑营……奇袭北军本阵如何?]
打定主意的张煌心中不由得变得激动起来,要知道追袭屯骑营跟直袭北军本阵那可是截然不同的两桩事,别看北军本阵附近仅寥寥百余人的样子。但那里终归是北军主帅卢植此刻呆的地方,只要张煌胆敢向那里踏出一步,那么,所有的北军兵马皆会有所行动,这是一桩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倘若张煌等人此行可以得逞,顺利将卢植的性命收于囊中……
那样的画面太过于美妙,令张煌不敢去幻想。但即便如此,奇袭北军本阵的念头已然在他脑海扎根,挥之不去。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小的们,杀!”
可能是过于亢奋的关系,张煌的口吻带着几分匪气,让他身后的数十骑哭笑不得之余,倒也舒缓了几分心中的紧张。
“小天师,前面有人杀来了!”杨奉满是紧张是喊道。
张煌抬头定睛一瞧,果然瞧见迎面亦奔来数十名骑士。与一般骑兵不同的是,这些骑士身上的甲胄明显要华贵许多,胯下战马也愈加强壮威武。甚至于。其中有几名骑士还披着明明只有将帅才有资格身披的外黑内红的绸质披风。
[官骑?]
张煌的双目微微一眯。
所谓的官骑,一般指的是大将军或一军主帅身边的骑从,即骑侍、侍卫,但论身份与地位却不同于一般的骑从。就好像迎面这些三军主帅卢植身边的骑从。他们皆出身于京师洛阳知名的武家,是实打实的将门子弟,甚至于其中或许还会有朝中公卿的子侄。这些人跟在卢植身边,除了保护卢植的安全外。同时也是作为弟子向卢植学习领兵作战的经验,其中的佼佼者,卢植或许也会破格提拔他们暂时领一支兵力。尝试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当然了,这其中也会有一些纯粹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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