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肉,没有伤的多重,所以才会这样薄。但我仍用了许多麻沸散,取下后用了千钰谷调制的最好的外伤伤药,过几日就会痊愈。”
萧阅听的出白夕禹的语气是很心疼的。忙垂眼看了下这牛皮小包,顿觉千斤重。
“你们走吧。”白夕禹说完便转身欲走,骆少津却上前一步叫住了他,“夕禹,你真的决定待在南楚辅佐燕王了?”
白夕禹没有转身,也没有答话。骆少津盯着他单薄的似乎风一吹就会倒的身子,加重了语气,“用什么身份?他的玩物还是小倌,我不明白,你为何要一直用这样卑微的身份,你明明有能力可以不用。可你却愿意用卑微的连一个女人都可以随便欺辱你的身份来待那李原靖!”
萧阅看着骆少津,认识这大半年以来,还未见他如此气郁难抒的说过话。
白夕禹寂静片刻才淡淡的接话,“少津,你有见过明知你身份且还杀了他的孩子,也依然能毫无防备的躺在你身旁睡觉的男人吗?”
骆少津头一次被他人拿话堵住,竟一时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萧阅看着白夕禹就这样沿着湖边渐行渐远,心中不知怎的,看着那单薄的背影有些惆怅,“他和那燕王发生过什么,夕禹竟待他如此?”
骆少津同样盯着那背影离开的方向,应道:“他是孤儿,五岁时被卖到小倌楼,是李原靖救了他,他最初的武功便是李原靖教他的。”
“那后来怎会和你一起入了影门?”
萧阅问道,却见骆少津摇了摇头,“这点我也不曾得知,门主未有提起。他自九岁入影门后,便没有去过任何地方。直到两年前得知李原靖娶妻才出影门来了南楚。”
萧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再多问,只看着手中的牛皮小包,极为小心的放进怀里。这可是白夕禹付了很大代价一直要替李原靖保守的秘密,如今为了自己,为了南楚交到自己手中,可不得好生保管,直到派上用场。
信一到手,萧阅原以为现下可以顺利的回大周了。经历了这么些事,他现下倒是十分迫切的回去,不为别的,就位制止这场即将开始的战争,至于自己的心愿,暂且先放着,解决了当下再说。
但萧阅没有想到,拿信是一个过程,拿到信回去也是一个过程。
大周发兵攻打南楚,燕王本只要抓住萧阅献给仪贵妃,大周便可立马撤兵。但不知是南楚现下的精力只在如何抵抗大周上还是有旁的什么原因,使得燕王并没有派人在南楚境内到处捉拿逃掉的萧阅。
没有燕王的威胁,回程之路便方便许多。只是萧阅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南楚竟陷入了两难之境,北流竟推翻了对南楚的承诺,以南楚送假皇子到北流,用心不纯为由,在大周出兵后三日,发兵十万朝南楚边界临渊城发起了攻击。
“喂,他还是个孩子啊!”
眼见那四个大汉放了点手中的绳子,让那四条恶狗的舌头在瘦小的李谦身上舔舐,萧阅急不可耐的吼道。
此时,萧阅的胸腔仿佛被滚滚烈火炙烤着,愤怒的几乎找不到语言。他虽说不是什么大好人,但,任何一个受过正常教育的人看到这样的画面,也只能用残忍来形容。那想要救李谦的心情,几乎是出自萧阅本能。
“怎么,想救他?”
被抓着的头发突然松了开来,萧阅顾不得去揉一揉麻痛的头皮,只扭头看着面前这个少年,啐了一口道:“你还是不是人,这样对一个小孩儿。”
元贝见到萧阅的反应,顿了一瞬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那雪白的牙齿像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亮的萧阅偏了下眼。只见他蹲下身,抬手掐住萧阅的下巴,双眸露出了蛇一般阴狠的目光,“来了这么多天,你可终于开口说话了,不过,彼此彼此吧。”
萧阅心里一紧,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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