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外千余人相亲场面该怎么形容呢?如果刘策在场的话定会酸溜溜地说上一句:“贫穷限制了想象力,尼玛相个亲怎么搞的比选举总统还有排场”
酒过三旬,客套话讲完了,该谈正事了。王富贵起身对姜夫人和史文靖行了礼,望了眼无精打采地史宗杰笑着说道:“史公子人中之杰,我家小女嫁过去真是三世修来的福分啊嘿嘿嘿总督大人。”
史文靖忙回礼道:“王老爷谬赞了,小儿多有顽劣之处,还望令千金以后严加管教,过完正月你我便是亲家了”
“岂敢,岂敢嘿嘿小女年幼不懂事,以后还请总督大人多多海涵”王富贵不住地谄笑,他能攀上这门亲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以后王家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王家千金也是美艳动人,可惜的是有姜若颜这么个连天仙都自叹不如的盛世妖孽存在席间,风头早就被完全盖过。
她望了眼失魂落魄的史宗杰,抱以羞涩的一笑,而史宗杰全然没有注意到,笑话!你王家千金和自己表妹以及如鸢一比,能及万一么?
此刻的史宗杰内心那是无比沉重,满脑子都是如鸢的身影,最后在史文靖愤怒的推搡下,才对自己这次相亲对象抱以礼貌性微笑,然而这笑却比哭还难看。
“娘,我有些乏了,先回房了。”姜若颜实在不喜这种场面,尤其无数双眼睛盯得自己浑身不自在,和自己母亲轻声说道。
姜夫人听闻爱女这么一说,顿时怜爱地握着她的手,温声道:“颜儿累了那就先回房吧,婉儿扶小姐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别着凉”
“娘”姜若颜对母亲无语,娇声道,“才几步路啊,又不是府外”
姜夫人疼爱地说道:“瞧娘这记性,好了回房歇息吧。”
“嗯,孩儿告退。”说罢姜若颜起身跟姜夫人行礼道别,随后又和桌宴上众人轻轻一行礼,便迅速消失在了屏风之后,留下一堆富家子弟失魂落魄。
一路上,姜若颜越想越气,尤其那王家某主事,都四十多岁了,妻妾都六房了,那望向自己的眼神却依旧充满了贪婪,实在令她感到作呕,心中暗暗决定正月一过,立马坐船回远东,远离这片污浊。
婉儿一路跟着小跑,待进入姜若颜的别院内,才气呼呼地说道:“过分,太过分了!他王家算不上什么名门望族,但也好歹是士贵之家,怎么那些随行子弟和各房主事一个个竟如此缺乏礼数,席上望小姐的目光满是非分之想真是岂有此理,他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明日我就和夫人说去。”
屋内有两名丫鬟正在拨弄暖炉内的碳火,等姜若颜和婉儿进来时,房间里温暖如春
姜若颜解开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白貂裘绒,内中同样一袭洁白的衣裙,露出了完美婀娜的身段。
“罢了,娘那边还是不要再去劳烦了,不就一个月么?熬熬就过去了。”姜若颜坐在梳妆台前,在婉儿帮她卸妆时说道。
“只是我表哥,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必是为了薛姑娘的事吧?”
“可不是嘛,薛家姑娘命真苦,唉~”婉儿望着自家小姐叹了口气,无论名门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女人的地位依旧极其低,是随时可以扔出去换取利益的筹码。今天可以是薛如鸢,明天又岂不知会否轮到自己和小姐呢?不要看相府上下现在全宠着小姐,哪天如果真的需要她牺牲,婉儿知道老爷老太爷会毫不犹豫的将小姐推出去的
又闲扯一阵,卸妆洗漱完毕,姜若颜换上细棉睡衣便上床准备歇息,婉儿查看了下火盆里的碳火以及香炉内的安神香,确保无误后,便和另外两名丫鬟缓缓退出房间,顺道将烛火熄灭
安神香散发着阵阵幽香,清新的香气飘荡在姜若颜的闺房之中,如坠雨雾间妙不可言,佳人在朦胧间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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