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直都是一个地痞无赖臭流氓，和什么“君子”“温柔”“深情”这样的字眼压根八竿子打不着。

    所以，这种从来都不是个正经的人说这些话她才不会在意。

    可是，此刻近距离瞧着男人说话时的眼神，那素来吊儿郎当的脸上此刻一片冷肃认真，这双让她从来都没看清楚过的黑眸里，此刻酝满了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复杂情绪。

    尽管复杂，但卓一曼却发现自己看懂了。

    那眼神里，有温柔，有小心翼翼，还有一丝莫名的无奈，甚至“恨铁不成钢”的鄙夷。

    她明白了，秦向阳这番话，就是故意说她对南庭生的感情的，就是羞辱她的

    这么多年来，她为了南庭生，可不是卖力地展示自己讨好他么……但是，这难道不就是爱吗？

    念及此，卓一曼勾唇冷笑了一声，“你还真喜欢多管闲事，你说这么多，还不如直接说我爱错了人，不该对南庭生死缠烂打不是么？”

    “你觉得他配吗？”男人咬牙反问。

    “他怎么不配？你的意思是你配？”卓一曼不屑地瞪他一眼，“你这种人，就根本不懂爱如果真爱那么容易得到，还会有那么多人因为感情问题而抑郁伤感吗？”

    “配不配试过才会知道”秦向阳邪佞地笑了笑，“我和你都试过了，尺寸和感觉都OK，你刚才不也很享受很想要更多吗？”

    呃。

    卓一曼手脚挣扎了一下，无果后咬牙切齿道，“你这个下流的男人，我才不会愚蠢到相信你的这些鬼话”

    “下流怎么了？你不是也一直骂着我下流，一直跟着我这个下流的男人么？”秦向阳嗤笑，“我如果对别人下流，你还会这么心甘情愿来给我做秘书？”一撩到底：痞子总裁傲娇妻om，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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