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般悲惨,唯有手足之情可予温暖,如今这般真情厚意洒在我身,而我却伤了他许多次了!
“我对他那是客气!”
刘礼眉毛一抖,神情欢欣,心中如灌热流、浑身似晒骄阳,不由得笑了许久。
“好的,好的!那你随便客气,我不需要客气!嗯,你对我这样挺好!”
雪泽咳了两声,自知不该如此回话,一时间将凝结的冰寒气氛全部打散了。
“你…你也…差不了许多,不要以为我对你特殊……”
刘礼不以为然,淡定地在屋子内转了一圈,轻悠悠地说:“我啊,在外是你夫君,在内能入闺房,岂非特殊?”
雪泽无奈地摇摇头,施法变幻一条符纸,她带着它向刘礼缓缓走去。靠近他的背,正要贴上去,却被他猛然转身而惊吓到了,雪泽持着符纸退了几步。
“你这是?”刘礼好奇地上前,将雪泽手中的符纸看了又看,疑惑地问:“你这是给我贴符咒?这是为何?”
雪泽侧过身去,冷冷地回道:“什么符咒?这不过是驱邪避害的符纸,你不要算了!”
“哎,别啊!”刘礼凑了过来,轻柔地将雪泽手中的符纸拿起来,见它浑身银白透亮,不由得连连生叹:“天山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啊!我还没见过这种符纸,这是作何用处的呢?”
“你最近不是常跟不寻常之人来往吗?这就是驱除那些身份异常、目的不纯之人的符纸,你带上了,自然少了许多麻烦!”
刘礼轻声笑笑,“我跟谁来往了?难道,我时刻留心你,你也默默关注我?”
“嗬,你当我跟你一样?”雪泽抽回符纸,板着脸走到桌边坐下。“说白了,我是防剪绒,还有一些心怀诡计者!我与你相识以来,你见了不少天山弟子,又达成了不少来往交易,不是吗?”
刘礼一愣,又惊又疑地看着雪泽,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达成……什么交易?”
以前,刘礼的确见了许多人,还和剪绒换了解药……
“我管不了这些,你要是非要跟她们往来,那我就收了这符纸。我只是奉劝你,不要为了眼前利益而着了他人的道!”
刘礼低头笑笑,走到雪泽身边,摊出手掌。“好,那你给我吧!你给的,我什么都要!你说的,我全部照做!”
雪泽一愣,轻轻打掉刘礼的手掌,没好气地说:“谁跟你说受符是用手掌接?”
“那…那该如何?”刘礼傻傻地笑了笑,看着雪泽施法将符纸变得闪闪发光,赶紧加了一句:“可以变个形状么?”
“要求真多!”雪泽无奈地加了法术,将符纸折成一只千纸鹤,瞬间挥入刘礼的心口。“这符纸有很多用处,先让它保你平安无忧吧!”
刘礼摸了摸心口,毫无感觉,却十分欢喜。“好,虽然你今天冷了些,但还是蛮可爱的嘛!”
“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何越来越像个地痞流氓!该有的帝王风度呢?”
刘礼低头笑笑,收了不正经,温和地看着雪泽。“好,我这就变回来!”
雪泽侧过身去,边走边说:“听说你最近忙于政事,那就不要时刻想着来醉月轩了!我伤已经痊愈,也要着手处理许多大事了!”
“你又要修炼那…那什么法术?”刘礼有些焦急,“听说那法术危险凶猛,你可以换一个吗?”
雪泽摇摇头,“换什么?火魔只留了两条路!”
“我知道,另一条路是以阴阳合璧之术来破阴阳阵法!我也听牧凡说了,我正好是绝佳人选,你为何不肯找我帮助?若是我与你一起闯关,胜算大些,又有契合之术保护,岂不简单?”
“你修为浅薄,不适合此事!”雪泽心中浮现诸多悲伤,蓝水给的建议又提醒她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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