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略微打扮一下就与众不同了,此刻的雪泽可畏光彩照人,好似严冬里人人欢喜的太阳。
“雪嫔,你怎么来了?”禾雨说完,看了刘礼一眼,不情愿地退了几步。“雪嫔赏脸来此处,禾雨未能及时迎接,真是失礼!”
雪泽抿嘴一笑,未作言语,从门口缓缓走来。刘礼看着,瞬间化成山石,一动也不能动了。
这是哪里来的美仙子?
“皇上!”雪泽看了禾雨一眼,淡漠地走到刘礼身边,对着他那又惊又喜的目光说:“听说你找到了凶手,还跟我有些关系,我特意来看看!”
刘礼抿嘴一笑,见到雪泽就精神了起来,也毫不吝啬俊美的笑容。“爱妃,过来坐!朕正在盘问西海贵人,大小事情也了解得差不多了,你想知道何事?”
雪泽和禾雨互视一眼,看着她略微不满地站在一侧,心中竟然生出些许欢喜,这令她感到十分惊奇。这种得意而放心的欢喜从何而来?
“此事,跟禾雨可有关系?”雪泽不假思索地问,还未好生铺垫,语调之中还透着几分正经和好奇。
刘礼愣了一下,看了看同样震惊的禾雨,轻轻咳了两声,他被雪泽突如其来的一问惊到了。
“爱妃,为何这般发问?虽然嫌犯剪绒曾住在此处,但是禾雨并不知情,也不是帮凶,你你难道是对她有些怀疑?”
雪泽回过神,冷冷地笑了笑,摇摇头。“没有,我可不会人云亦云!只是,外面的人都这样说,我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罢了!若是此事跟禾雨无关,那她岂不是被人白白误会?”
禾雨越听越气,总觉得雪泽话语之间存有挑衅、嘲笑的意味。“多谢雪嫔关心,还请雪嫔不要轻信他人谣传,禾雨身正不怕影子斜,也自然不会出面解释、与人计较!”
“也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禾雨你行医数载,立下不少善德荣名,相信你的罪还是能被功抵去”
“罪?”禾雨瞪了雪泽一眼,满是怒火,却又不能在此情此景中发泄。
刘礼见此,有些尴尬。今天这是怎么了?
雪泽冷笑着看着刘礼,轻声问道:“皇上,臣妾听说,那剪绒是禾雨的表妹?那禾雨岂不是要面临连坐之罪?”
“原来爱妃说的是这个罪啊!”刘礼点点头,笑着回道:“如果证据确凿,确实如此。不过,你也说了,禾雨有大功,不是可以抵去吗?”
禾雨冲着雪泽笑了笑,眼神里尽是得意,被刘礼袒护的欢喜可是压抑不住的。
雪泽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暗想:我不是来演戏的吗?怎么看她这神色,还真的生气了呢?不行,我不能跟她计较,我可不是真的情敌!
“爱妃,你想什么呢?”
禾雨见刘礼正要安抚,爽朗一笑,走过来给雪泽倒了杯茶。争着表现,像是刘礼和她是一家一般。
“剪绒的确是禾雨的表妹,也的确被我收留许久,她犯下的错事也有我的责任,我愿意承担一定的罪责!不过,是非公断自有皇上定夺!禾雨承蒙皇上信任和体恤,才有自信立足此处,相信皇上也会帮禾雨走出阴霾!”
“皇上,那你打算如何做啊?”雪泽淡漠地笑了笑,心中有些不悦,还散着些惊疑:明知道是一场戏,为什么我还深陷其中呢?不过是刻意来戏弄禾雨,让她更加死心塌地地为他做事,我怎么还有些悲凉嫉恨呢?看她那副模样,我竟然真的想争宠,这可真是恐怖!
刘礼轻轻拉着雪泽的手,目光温柔而深情,像是劝一个小孩子似的劝她:“爱妃,你这是怎么了?朕只是公事公办,你怎么还有些小脾气呢?禾雨对你一向大方,还救过你许多次,难道你就不心怀感激么?还是说,你们被人挑拨了关系?”
“皇上,臣妾并没有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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