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如何修炼?难道你要我一直在剪秋阁待着吗?”
雪泽一愣,收了寒莲冰针回来。说到底,剪绒成这样也有她的因,现在怎能不懂恻隐之心?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伤人!我看你邪性未散,不适宜留在凡尘,还是随我入天山吧!你若诚心悔改,百年后亦可再修行,我便赦免你的所有罪责!”
“哈哈哈,百年?所有罪责?”剪绒大笑不止,嘲讽地看着雪泽。
“我不说假话!”
剪绒扯了扯嘴角,“你以为我想要的是权位?是修为?你错了,我现在可不喜欢这些,我要的是复仇!你再聪慧又如何,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的使命,而我终有一天会让你们刮目相看!”
雪泽叹了口气,“无心悔改,执念渐浓,我留不得你了!”
“你不能杀我!”剪绒坚毅地站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丝邪笑。“若是你杀了我,你的手这辈子都不会痊愈!炎鸠之毒,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雪泽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轻声回道:“你以为我怕痛吗?若能除去祸患,我失去一只手又如何?”
“你刚刚不还对我动了宽容之态吗?”
“可你不愿回去,我怎能留你在凡尘作恶?”雪泽动了动冰针,严肃地问:“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愿不愿意回天山静修?”
剪绒咬了咬牙,冷笑道:“你再问一万遍都一样,我不会回去,我不属于那个地方!我有我的使命,你管不了!”
“好!”
寒莲冰针发出一阵银光,将此处的风景照亮,还带动着地上的积雪、树梢上的寒霜。
所有的寒流都聚集起来,气势凛然,无可阻挡,剪绒只是傲娇地站着苦笑。她知道自己躲不了,却也嘲讽着雪泽的愚昧。
鱼死破,也还不错
恍惚之间,雪泽被刘礼握住了右手,一道白光将冰针隔绝起来,剪绒面前生出了一道厚厚的冰墙。
“你干什么?”雪泽惊疑地瞪着刘礼,“快放开!”
“你别激动,不要做傻事!”
雪泽一愣,愤怒地说:“做什么傻事?你快放开,她要逃了!”
刘礼抱住雪泽,扰乱她的思绪,又将冰墙越堆越厚,生怕雪泽用法器杀了剪绒。
另一边,剪绒满意地笑了几声,带着珠子飞身远去。
“你放开!”
“我不放!”
雪泽哀叹一声,无奈地收了冰针。“她已经逃走了!”
刘礼向四周看了看,这才撒开手,满是担忧又带着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不能不能看着你有任何危险!”
雪泽没有回话,将此处收拾了一番,转身离开。“你别跟上来!”
“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
“你知道你放走的人是谁吗?若是她得了势,这天下又要多一个魔头了!”
“可是,你若伤了她,你的手永远不好怎么办?你就不可以等痊愈之后再寻她吗?反正也就几天光阴,你还怕她突然猛增功力不成?”
雪泽无奈地叹口气,轻悠悠地说:“你可真是我的克星!我以后施法可得避开你,真爱搅局!”
刘礼一愣,一把拉住雪泽,惊疑地问:“你说我爱搅局?我不就放过这一个人?你这般不悦,那怎么不说我爱管闲事呢?”
“好吧!你爱管闲事,行了吧?”
雪泽满脸的不在意令刘礼十分心寒,他冷冷地低语:“我爱管闲事,你还爱怀疑猜忌呢?说好的互不欺瞒,你总是忘记!你若早些说了她的身份,我会容忍她待在皇宫害人吗?你若是不怀疑我,二哥的珠子不早就找到了吗?”
“你的思路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怀疑过你了吗?我何时说二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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