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头小子,你真以为我怕吗?”
“你不怕,就看西海府怕不怕了!”马背上的人点燃了一只火把,向头上一挥,林子四周纷纷亮起了火光。
正殿一怔,手呆弱无力,这悬殊的力量有什么可比性?
动用这么多力量来威压,的确是太后的作风,正殿的心沉了下来。
“好!”
良久,正殿点了点头,附身将归叶扶了起来,留了一句“你放心”就带人离开了。
夜深了。
西海府终于静了下来。
这个元旦,过得如此不安,每个人都辗转反侧。
俞启先忧愁难解,一事去了、一事又起。
如今,该如何解开正殿的怒火和心结?该如何查询当年真相?该怎么去探查太后与正殿的过往?
虽然他得偿所愿让正殿怀疑到了太后头上,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绝对没有放宽心下来,她和余千烨的矛盾迟早还会爆发……
“我要怎么才能知晓当年真相?”
次日,阳光明媚,亮眼的光温和了视野。
俞启先还没起来,一封信就已经安放在他的桌上,远远看去像是一本书。这是光给的重影,俞启先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哪来的信?”俞启先想了想,“难道是皇上特意来说明昨夜情况,那倒不至于吧?毕竟,现在还处于风口浪尖,他那么谨慎又怎么会给我写信?”
那么,信到底来自何方?
沉思许久,俞启先起身拿了信,拆开来看。
苍劲的笔力、浓厚的墨水,老道的言谈里有几分亲切,一种老父亲、夫子、故友之感齐齐蹿上心头。
署名侯王之名,信文皆是问好之言,平凡的信让俞启先感慨万千。
“我受伤的消息传遍了大江南北,侯王知道也很正常,他真诚之至给我带来问候真是有心,看来我在他心里还是有几分地位!”
恍惚之间,俞启先想到了点子,他赶紧在门口唤起秋荻的名字。
屋外有秋荻手下的弟子,听到呼唤就会去找秋荻,而秋荻也会尽快赶来。
今天,不同的是她来得晚了一点、慢了一些,她刚被正殿传去弹奏了一曲。
“你现在很忙?”
“不忙了,正殿听曲后就睡下了!看来,她是一夜未眠!”
俞启先叹了口气,惭愧地说:“都怪我,昨夜的威慑太过强大,恐怕没有人能安睡吧!”
“如此也好,正殿思想扭转过来,将目光放在真正的敌人身上,这才能避免血灾的发生!昨夜,皇上派的人演得太过逼真,这也是理所应当,你就别愁了!”
“我没有怪皇上的意思,他的确独到,可是这终究显得我有些不孝!”
俞启先看了看低头微笑而不言语的秋荻,疑惑地问:“看样子,你真不是皇上身边的人?”
秋荻一愣,收了消息,脸上又毫无情绪。“是与不是,重要吗?”
“她没有问我为什么突发此问,也没有过多解释,更是丝毫不在意皇上的情面,难不成身后找的是别人?那我以后还能事事信她吗?”俞启先心中浮起万千思绪,将主要目的也压了下去。
“你找我来也是解忧?”
自然不是,否则为何那么焦急?可是,他能直说吗?秋荻背后的人不清不楚,万一是对立面该如何是好?
“自然有事!”
“那为何不说?”
秋荻似乎猜到了,他的谨慎显得格外突兀。从前,俞启先对什么都毫不畏惧,这种犹豫倒是少有。
“是想说,但我更想知道你背后的势力!”
秋荻微微一笑,“不可言说,但你相信他跟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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