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晚辈代替娘亲对诸多错事道歉,她这人心思深厚、向来固执,还望前辈莫要在意。其次,晚辈认为方法策略都不重要,最关键的是双方的心思。正是因为娘亲固执错念,晚辈才来此处,想要得知掌门的确切想法!若是掌门不介意,晚辈还想知晓前程往事的恩怨纠缠,或许对解开恩怨帮助巨大!”
“如此,那我便知无不言!”
余千烨见俞启先言语诚恳、行为稳重,并非流言之中那般浪荡轻狂,不由得心生好感。对于俞启先的提议,他也十分赞赏,更是欢欣有人为此事奔波。
若能解开恩怨,余千烨也算是对过往有了交代。
畅谈许久,余千烨将过往的事情一一告知。
很久以前,琴音仙子是西海府的少主,一早便认识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余千烨,更是一直倾慕于他。同时,余千烨创办的昆仑派十分红火,他还结交了一群能人,包括结拜兄弟江南富豪俞致礼,几人时常有些来往。
男婚女嫁之时,俞致礼一心要娶琴音仙子,而其父以门户不对而看轻此事,俞府在办媒妁之喜,西海府也开设了比武招亲。
俞致礼请余千烨替他稳住西海府,才有了余千烨比武而不娶之谈,这也让琴音仙子难以接受。后来,俞致礼与琴音仙子把酒交谈,一人表明心意而另一人醉酒胡言,事后双方都别无选择。此段婚姻由此开始,而余千烨也表示他已经心有所属,琴音仙子感觉自己被男子所欺而造就了此等局面。从此,便有了恨,而两个兄弟也无法平缓。
“原来如此!”俞启先听后久久难以镇静,余千烨也沉入无尽的感慨之中。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这一点终究没错。
俞启先将余千烨认真地看了看,忍不住感叹:“前辈竟是先父仁兄,难道忍受娘亲那么许多无礼之举也因为这一点?”
“或许,这事情是天意,我与四弟本就亏欠她许多!不过仇恨始终不能令人开怀,若是她能够放下过往、静心乐活,那我承受再多也无所谓了!”
“娘亲一直避而不谈过往之事,幸好前辈肯与晚辈直说,此事既然清楚明白,那晚辈的心思也清晰明净多了!娘亲对先父不喜不管,在他病逝后还迁怒于你,又带着俞家钱财大办西海府,想来都是些哀怨的妇人之念,这事并非无道可破!”
余千烨欣慰地笑了笑,“难得你未受干扰,还肯奔波,还愿操劳!老夫的话虽然从不带假,但是你这事事全信是否不妥?毕竟,你我只有过一面之缘,这也是第一次静心交谈!”
“前辈一直光明磊落,晚辈有所耳闻,亦曾有见识。虽然离不开身世影响,但是晚辈也有自己的心境和判断。前辈对待晚辈抛开一切杂念,晚辈岂会心存疑惑?”俞启先笑了笑,温和地说道:“况且,晚辈已经知晓些前辈家事,雪泽姑娘是晚辈好友……”
“原来如此!”
余千烨顿时明白了一切,早前就对俞启先护送一事感到好奇,还以为他是为了南宫青苓或者侯王,却没想到他也是为了雪泽而去。
“上次的事情还多亏了你,雪泽有幸认识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不亏凡尘一行。既然你我如此有缘,那就免了客套之语,莫要拘礼!这件事情,我也会全力支持,希望我们能早些化解两派恩怨!”
御阳宫,刘礼对着先贤古书发呆。
这些日子,刘义等人一直与他商议谋取大权之事,而他的全部心思却被醉月轩夺了去。
朝政、江湖四处都是势力纷争,三位皇子、一位太后的争斗从未停歇,而雪泽查询取物之法亦是正值热火之时。
白羽见蓝水守在醉月轩许久不归,心中有些不愉快,本来这个时候他该守承诺与她一起去平梁看看季林。
这些日子,季林以天女之貌四处游走,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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