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丑时出事,这时辰应该逾约六个时辰,你能保证歌笑王子堆了六个时辰的雪人?”
一时间,众人纷纷投来目光,用着看稀奇一般的神色打量两人。
歌笑有些尴尬,挠了挠头,然后没好气地瞥了捧腹大笑的凉华。“遇到你,真是倒霉透了!”
凉华哈哈大笑,若无其事地低声对歌笑说:“你看,大家都嘲笑你呢!榆木脑袋,你以后不要看见雪就跟个傻子似的!”
“你才跟傻子似的,你就是个傻子!”歌笑无奈地说着,看着凉华的样子又气又恼。
太后咳了一声,盯着凉华:“你若真的没事就退下吧!”
“母后,不瞒您说,我我一直在监视他。”凉华叹了口气,决定保下这个人,毕竟一天不欺负他就浑身难受。“这些天,此人一直与我作对,我一直咽不下那口气,于是日夜派人监督。那天我喝完喜酒,觉得初雪夜很美好,于是亲自去监看此人,竟然发现他喜欢堆雪人”
凉华零杂八碎说了许多,有
的没的都给扯上了,太后听得都不耐烦了,歌笑更是对凉华刮目相看。
“凉华,好了!”太后制止住凉华。
凉华笑着点点头,以为自己已经替歌笑洗清了嫌疑,一转身就帮忙歌笑解去绳索。
侍卫不许,太后却点了点头,凉华这才把歌笑拉了起来。
“喂,我厉害吧!你可要好好感谢我,我这叫以怨报德!”
歌笑冷冷一笑,看向他处。“若真那么简单,我给你磕头都不为过!”
凉华揪了歌笑一下,“榆木脑袋你真是不知好歹!”
“凉华!”太后放下手中的茶杯,温柔地笑了笑。“母后知道你在意歌笑王子,他毕竟是你未嫁的婚约之人,但是此事容不得你任性。此事关乎国家社稷,一边是天子,一边是臣子,母后不能轻视。现在压着消息就是怕天下大乱,只待一切结果查明才能昭告天下。母后与众人苦苦查询了一天一夜才得知这些,哪是你一个丫头能一语搅浑的?”
凉华一愣,没想到太后如此油盐不进,只好用些从两位哥哥身上学来的本事了。
“母后!这事情肯定有误会,我并不是偏袒维护他,而是担心伤了两国和气。况且,凉华知道此人与三哥关系较好,并不会下手谋害”
“得了!”太后看了看身边的人,“公主定是为皇上的事情操劳过度,你们将公主送回去休息!”
凉华一愣,惊惶地看着母后,又担忧地看着歌笑。两人互视一眼,神色之中不自觉流露出来些许温情,两人匆忙之中并未留意,但是心中突如其来的慌乱却实在地存在。
“大皇子到!”
凉华的紧张消散了些,立即挣开身边的人。“大哥!”
刘义带着禾雨走了进来,行礼后站到凉华身边,低声对她说:“何时变得这般愚笨了?!”
“大哥,我!”凉华嘟着嘴、低着头,并不说话,全然没有留意到歌笑和刘义的目光。
太后的神色变了变,眼睛中带了几度灰暗和忧伤,每每刘义出现的时候,她都会不自觉地失掉几分硬气和刚毅。若是每个人都有软肋,刘义便是她唯一的软肋。
“大皇子,你也是来帮歌笑王子开脱的吗?”
刘义点点头,平静地说:“母后,歌笑王子的确是无辜之人,还请你三思后定夺!”
太后看了看刘义身边的禾雨,心中已然有了数,心想:不就是伤了皇上吗?你性子真急,这就要反攻一下了?还是说,是我的宝贝儿子劝说你的?若是后者,我或许还可以原谅你一下!
待刘义将一切清楚地分析了,禾雨又说:“确实如大皇子所言,皇上已经醒来,一切都有他为证!”
“皇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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