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侯王和剪绒身上都有了伤口,两人还是互不服输,直到两人打斗到一处草坪上才休息了一下。
“你还挺厉害可我,还有其他招数”
“尽管放马过来”
此处只有杂草,没有人烟,剪绒放下了所有戒备,直接施了法术。
“我就说,你不是昆仑弟子。”侯王被剪绒一招冰雪之剑击中,一支小而精巧的冰剑夹在他的血肉之中,腹部流了些血出来。
剪绒微微一笑,得意地看着侯王。“那又如何你就在这里等着吧,我现在就去将你的女儿带过来,让你们尝尝天山的冰雪之术”
“站住,你为何要玷污天山名声”侯王艰难地站了起来,却觉得那股寒气似乎能够冰冻整个身体。“你,你的画像我见过,你是天山叛徒”
“哈哈哈,好吧那就算你知道吧,不过又有何妨呢明天大街小巷都会传遍,这侯王一家被天女害死,我看还有谁维护天山名声”
剪绒正要飞身离去,突然被一道清寒无比的风暴击落下来。
风中有雪,雾里带刺,冰剑凝合寒流无可阻挡,剪绒狼狈地狰狞着,除了唉声叹息别无选择。
剪绒躺在地上,嘴角溢出血渍,呆呆地看着从天
而降的清冷女子“你,你竟然这么狠心我可是可是你的师姐”
“我没有你这样的师姐”雪泽说罢,用冰网将之束缚住,又转身给侯王喂了药丸,取出了那支冰剑,轻轻愈合好侯王的伤口。
侯王呆呆地看着雪泽,浑身散了痛楚,他惊喜地拜道“多谢天女搭救”
“不足挂齿”雪泽轻快地转身,捏着那只冰剑走向瘫软在地的剪绒。“你竟然用冰剑伤人,是没有尝过这等滋味吧”
“我尝过,尝过了”剪绒惊惶地看着雪泽,指了指满身血口。“刚刚已经受教了,请天女放过弟子”
“你还自称弟子天山哪有你这样的叛徒”
“我我”
剪绒往后退了退,却发现冰网越发地紧密,将她浑身都伤出一道道痕迹。密密麻麻的伤口都流出血来,顷刻又被寒冰压住,清寒之感侵入五脏六腑,非等闲之人可忍。
“我求你,不要”剪绒浑身冰冷,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下了天山这么久,她的抗寒能力逐渐减弱,对天女的法术更是无法承受。
雪泽沉了口气,施法提出一根尖锐的冰剑,比刚刚那根要寒冷许多、光亮许多。
“不要,不要”剪绒发了疯似的动弹起来,不敢再多看雪泽一眼。
雪泽知道这冰剑若是击中了剪绒,那剪绒就只有死路一条,在冰网中灰飞烟灭便是剪绒的结局。
虽然心中有软腻、脑海有回忆,雪泽还是忍住了,她作为天女必须坚韧清明、杀伐果断。
“你做了太多错事,就此赎罪吧”
“你你不能杀害同门”这一句,剪绒是喊出来的,用着颤抖的声音。
冰剑已经到了冰网边缘,却被雪泽收住了。“你说什么”
剪绒似乎找到了希望,狂笑着说“我还没有废除天山门籍,你不能杀我”
“这是你最后一丝骄傲吗”雪泽将冰剑收了回来,又将冰网撤了。
剪绒躺在草地上满意地笑了笑,翻来滚去说不出话来,从死亡边缘回来的感觉令人心神满足、狂喜癫怒。
雪泽冷冷地看着,轻轻叹了口气。这时候,侯王艰难地爬了过来。
“天女,请你惩治此人,否则后患无穷啊”
雪泽点点头,清冷地回道“我知道,我先剔了她的天山门籍”
剪绒惊恐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展现出来,就已经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法力,她被抛向高空,顿时失了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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