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来了一阵清响,那是玄心镜摔在地上坼裂的声音。
白羽和剪绒都坐在外面,两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却没有人敢进去。
白羽悠闲淡定地喝着茶,略带微笑地看着剪绒“这一切好像都是因你而起呢”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不去试试”剪绒将剑谱摔到桌子上,转身离去。
白羽满意地笑了笑,淡定地看着那本剑谱,不禁回想起了第一次见它的场景
雪泽还是个懵懂的少女,刚回天山的她被两个灵女视为眼中刺、肉中钉。她为了赔礼道歉,带了白羽爱吃的甜品、剪绒珍视的剑法。却不成想,不仅没捞到好处,还让仇恨越累越深。
“可悲可叹,雪泽也挺可怜啊送个父亲最爱的剑谱出去,还让剪绒用来刺杀了一心要保护的皇上不过,当时我为什么要跟着剪绒合伙来恨她呢若是我没有做那些,现在的情况会不会不一样”
想了想,白羽摇了摇头,又回到现实,只感叹了一句“那时候,时光多美好啊”
白羽安静地靠在树上,拨弄着手中的花朵,等着槊将剪绒骂得心神不安。
屋内的声音,隔着多远都能听见。不堪入耳的辱骂,白羽听得是又欢喜又悲愁,何时才能摆脱这个泯灭人性的魔头呢
槊坐在榻上,神情不安,心中怒火丛生,一遍遍地记起太后对他说的话
“你们怎么办事的我这边还参与了几下,结局还是这样不堪,为何刘礼还是没死现在,他都走在回宫的路上了,还夺了兵权,你要我怎么办”
“太后,此事全怪在我这边也不行你觉得,复杂的情况下使用我的人就能尽善尽美吗你怎么不想想,刘忠那人有没有问题”
“他是愚笨,但还不是怪你们没杀死皇上”
“好,你等着”
槊皱着眉,看着地上的玄心镜碎成几块,心中的情绪也炸裂开来。
“那个刘忠就是暴虎冯河、有勇无谋,只知道莽撞行事、陈陈相因,你却还要畀以重任,这难道也要怪我”
这一句,是槊的抱怨,太后已经听不到了。因为,槊将玄心镜摔碎了。
剪绒心神懆懆、愁眉锁眼地走了进来,将地上的玄心镜拾了起来用手帕包好。见槊的情绪平和了些,剪绒这才走到他跟前。
“真君,我办事不力,请求责罚”
槊瞅了剪绒一眼,冷冷地问道“你确定招招击中要害为什么他没有事,还长途跋涉回到了北华皇宫”
“剪绒确实用尽全身力气,那两处伤口均能致命,而且我也看见他气息渐无、倒地不起这,这肯定是雪泽给的剑谱有问题,我不该轻信这剑谱,我应该加些法术或者”
“够了”槊大怒,直接坐了起来。“你是不是嫌自己不够丢人,那剑谱我看过了,非常好,是你没有悟透罢了。还想用自己的法术,你还嫌闹得不够吗你要是用了法术和自己的剑法,这一切岂不是穿帮了那还怎么嫁祸给西海府”
“可是,那些武女都是西海府的呀”
槊气得无话可说,只是狠狠地看着剪绒,似乎觉得自己在对一个傻子说话。
“真君,你不要生气了刺杀刘礼多简单啊,我们绝对还有机会,到时候我再将功补过”
槊皱了皱眉,不想再听到刘礼的名字。“别说了,这个人我也对他动过手,确实不怎么好下手太后的责怪,我也就忍了,你别再给我添麻烦就行”
“剪绒不会找麻烦,我自己去找破绽,一定能扳回一城毕竟,刘礼杀不掉,其他人还是很容易的”
“不准去”槊冷哼一声,“即便有目标,我也要交给白羽了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剪绒连连摇头,“我不累,还是让我去吧”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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