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长老，对着这如今的修炼体系都有些自己的见解，武自生要牢记的便是这些长老说过的某些点，以后修行之路自然有用。

    陈长老所提出的一些问题，方正那小子基本能应答得上来，也都熟记于心。可这一些又真的是牢记在心就能解决的？若是不去记忆，若是遇到这样的问题，又当如何？

    武自生就这样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陈长老的讲话也没有再听进去，只是知晓了个大概。

    戚吴明那家伙似乎总是不死心，在陈长老授课之时还向后瞧了武自生两眼，就与武自生有深仇大恨一般。

    武自生不就是先发制人，扇了他一巴掌？虽然是在这星月堂，虽然是在众人面前，这事要是搁在武自生身上，依照他宽广的胸襟，武自生，武自生也会如此惦记。

    也许他不会如此惦记，就是陈长老在面前，他也敢反手拂回去。也不得不说，戚吴明还是能够忍耐的，将来必成大器。

    方正那家伙倒也颇为聪明，陈长老前脚一迈出朱漆大门，他就叫了一声陈长老。

    陈长老抚着自己的白须长髯，紫衣金缕在风中微微起伏，颇有仙家风范。他笑说道:“方正，可还有所问？”

    戚吴明的一只手刚要拉上武自生，就突而缩了回去，愣在了那里。毕竟陈长老在此，也不能拂了陈长老的脸，有些说不过去。

    方正拉了一下武自生，结果那家伙稳在那里，一动不动，就拽了他一下，向陈长老回应道:“长老，我还有些疑问，不如边走边谈。”

    陈长老自然将方正的小心思收在眼底，不过却没有揭穿，而是笑着点了点头，颇为和蔼。

    戚吴明这家伙可不想放过这两个人，也紧紧地跟了上去，慌道:“长老，我也有所问。”

    陈长老又道:“那就一道而行。”

    戚吴明自然也拉上了那个有些胆小谨慎的朋友——齐子长。此仇不报非君子！

    身后的青衣弟子却是知道，这一番，确实是有好戏上演了。戚吴明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方正脸上黯淡了不少，悄悄地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看了武自生一眼。他以为借着陈长老的势，便能躲过今日这一劫，可戚吴明也不傻，也不想放手。

    但他分明瞧见武自生向着戚吴明一笑，那种很阳光，很和善的笑。戚吴明知道，这是武自生在向着自己求饶，不过他不吃这么一套。

    走在参天古木之下，树林阴翳之中，陈长老轻声问道:“方才有所不明之处，尽管一一到来，我都会为你们解惑。”

    方正半皱着眉头，却没想到武自生这家伙还有心情在欣赏风景，却完全不为这一切担心。方正对陈长老道:“修行基础三境，非用先天之气不可？”

    武自生听到这里，却是转过了头来，望了方正一眼，愣了一下。

    陈长老没有点头，徐徐而来:“非也。以先天之气之柔和，纵脉，锻骨养血三境水到渠成。若以它法，太过暴戾，伤及脉骨血，于今后的修行有所影响。”

    武自生皱眉，而布惊天之法，是否也隶属这其中一类。不过，他没有问陈长老，他还不想有太大的麻烦。

    方正又道:“长老，三境的修行，别无他法？”

    戚吴明哼声道:“有些事，本就是上天注定。你见过蝼蚁在苍穹之上飞行？你见过蛟与蛇真正化过真龙？一切不过说与那些痴心妄想之人。”

    戚吴明的那一双眼睛就盯着武自生，如刀如剑，锋利异常。可武自生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可心里，已然有些起伏。

    陈长老道:“它法，自然有，一切都要随缘。缘到，则可。”

    缘？多么虚无缥缈之物？何为缘？武自生只相信通过自己的手，自己的脚，自己的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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