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座是西钓台,因为在远处看,像垂钓的老翁。沿着溪水再往上走是五曲,那里就开阔了,山林茂密,有很多药草。姑娘要到六曲,今日天色已晚,就算到了,天也黑了。夜晚山里不安全,不如就到老朽家里住一晚吧。”
南梦溪想了想,今日是九月初七,自己也不急着去天游峰,现在遇到好客的老伯,所幸就留一晚好啦。南梦溪高兴地回应药农说道:“那就打扰老伯了。”
“不打扰,老朽家在四曲,不太远。”药农说道:
“老伯,我帮你背药篓吧!”南梦溪说道:
“多谢姑娘。”药农说道:
南梦溪接过了药农的药篓,背在肩上,和药农一起往回走。南梦溪跟随药农没走太远,就拐进一个小山谷,大约也就是两山的夹角。南梦溪刚刚路过这里的时候,并未太注意,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个小村子,村子不大,五六户人家。
南梦溪询问药农贵姓,药农告诉说:“免贵姓李。”傍晚,南梦溪和李老伯用完晚饭,李老伯又沏了一壶清茶。在这山村农家,喝茶的器皿没啥讲究,茶水直接用粗瓷大碗。南梦溪端起碗,喝了一口,感觉茶香很清淡,味道她很喜欢。
这个时候,李老伯的邻居来了,他来向李老伯要一些治刀伤的草药,他年纪四五十,管李老伯叫李叔。
“好好,有呢有呢,今天刚采的。”李老伯说着起身,去找药篓。
“你家有人受伤了吗?”南梦溪问邻居道:
“不,不是我家的。大前天,我采药回来在河边遇到的,应该是从上游飘下来的,后背被人砍了一道口子。”邻居说道:
“有性命之忧吗?”南梦溪说道:
“没有,当天就醒了,只是流了不少血,身子很虚,又是个读书人。身子骨不好,就得勤换药,要不伤口化了脓,就麻烦了。这不自家的药不够了,就过来再找点。”说话间,李老伯已经把药篓拿来,邻居一边在药篓里找他要的药材,一边跟南梦溪讲述事情的经过。
“你带我过去看看吧,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干。”南梦溪说道:
南梦溪去了邻居家,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伤者是崔岱。真是太令人意外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人居然在这小山村里相遇,说这是巧合恐怕都不会有人信。
“崔大人!”南梦溪惊讶道:
“白姑娘!”崔岱一下子就认出了南梦溪。
“你怎么在这儿,曹将军说你去南昌了!”南梦溪说道:
崔岱为什么会在九曲溪,这说起来话就长了,不过也简单。崔岱在南昌与千音阁取得了联系,千音阁从成都来信说御天神派天字号杀手来了武夷山。
南梦溪听崔岱讲完,然后说道:“天字号杀手做事滴水不漏,你背后的伤应该不是他们砍的吧?”
“我一个被朝廷贬了官的人,天门哪瞧得见我。”崔岱说道:
“也是,你一文官,要杀你,也用不着天字号杀手。”南梦溪说道:“既然不是,那你是怎么受伤的?”
“哎,别说了!我半月前就到武夷山了,走访了不少佛道两家的圣人高僧。三日前,我在九曲溪第九曲乘竹筏顺流而下,准备去武夷宫。我没想到,那划水的是个强盗,抢了我的钱,还想杀人灭口。”崔岱遇到南梦溪心里是说不出地高兴,一边说,一边笑,笑自己倒霉,游武夷山还遭抢劫!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南梦溪也笑了,说道:“这你能怪谁,你一文官,不带随从,见财起意,不打劫你,打劫谁?你看,同样是游九曲溪,谁敢打劫我,借他俩胆也不敢。”
“是是,姑娘英姿飒飒,武功高强,我比不了,比不了!”崔岱说着,又高兴地笑出了声。
南梦溪被人夸得心里高兴,随后她收起笑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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