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而是走了上下山的路,而李让道友”提及李让,云道长神情有一瞬的不自然,“当时他和我师兄在房间里下棋,有门下弟子可以作证。”
他话还没说完,吴道长就忍不住了,起身怒道:“你什么意思,他们俩有不在场证明,意思是我袁师侄是幕后黑手了!”
云道长眉头微微蹙起,声音也冷起来,“吴道长,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急着问责,是不是过于心急了!”
言下之意他这是做贼心虚,欲盖弥彰。
吴道长顿时火了,“你都把屎盆子扣到头上了,还不允许我为自己人说句话!呵,等了三天,这就是你们的调查,什么都靠嘴说,白的都能说成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什么叫李让的,还不是你们星微派的人,对自己人就那么包庇,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够可以的啊!当我尘然宗没人好欺负吗!”
“吴道长!请你冷静一点!”云道长脸色沉了下去,转向众人,严肃道:“首先要澄清一点,李让并非我星微派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与我师兄只是单纯的私人关系。其次,我们也不是空口无凭,没有在第一时间公布结论,就是为了多争取点时间证实,不至于冤枉了谁!”
吴道长冷笑,“这么说,你们是有确切证据了?”
“不错!”
云道长挥手,就有人拿上来本笔记本电脑,调出一段监控视频。
右下方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二十七分钟,拍摄地点是通往地宫的楼梯口,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出现了,看不清脸,只能看出此人身材高大,且行动敏捷,从出现在镜头到下了楼梯离开视野,也就两三秒的时间。
众人挨个凑上去看,均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星微派居然拿出这份至关重要的证据。
云道长冷冷说道:“吴道长,我记得那日贵宗的袁道长就是穿这身衣服吧,且身形特征也对得上,而且,我记得他也擅长奇门遁甲,对破坏机关应该很擅长。”
看到这段视频时,吴道长眼睛蓦然瞪大,神色困惑,那副意外的表情不似作伪,显然事先也不知道,但即便这样,他也不能承认的。
“即便这样,也不排除有人陷害的可能,同样的衣服,相像的身形,稍微伪装一下就可以让人产生误会。”说完,他目光锐利地盯着云道长,“众所周知,你们星微派为了减少电力磁场对精神力的干扰,尽量避免和减少电器使用,以前也说过,不会安装摄像头。那么请问,这段录像怎么解释,莫不是为了陷害我们尘然宗吧!”
“吴道长,你们门下弟子做出这种事,于公于私,你们尘然宗都脱不了干系,你恼羞成怒我也理解,但请不要信口雌黄,我们星微派以前确实觉得没有安装摄像头的必要,但此一时彼一时,时代在进步,为了安全总需要些防护手段,这次不就用到了。”
云道长露出抹嘲讽地冷笑,“而且,我们是去年安装的摄像头,难道就为了设计陷害你们,若真是那样,何不在你们主场的时候陷害,非要搞砸我们自己的开场秀!”
吴道长顿时哑然,这确实是最无可辩驳的地方。
“还有,你以为光这点证据,我们就剑指你尘然宗。之所以将时间延后一天,是为了和当事人取得联系,想听听他的说法,以免冤枉了人。可惜啊--”
云道长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说出了另一件让人惊讶的事。
“他居然跑了!”
什么?跑了!
当日地宫事件后,尘然宗的叶贤大受打击,醒来后就要求离开,于是由袁斌陪同他回去,没有参加后来的聚会,难道就是那时候跑的?
云道长很快就给众人解了惑。
“两人离开后,袁斌中途突然消失了,叶贤独自搭乘火车到的滨城,我们一直到昨日傍晚才联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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