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整条战线的日军开始崩溃。
在前线士兵崩溃的当口,炮兵指挥所里面的鹤见数马中佐接到了师团长电话,里面师团长什么也没有细说,劈头就喊道:“马上开炮!马上开炮!马上开炮!”
等师团长说完,鹤见数马中佐强调道:“现在光线很暗,我们难以看清……”
中佐话还没有说完,师团长就吼叫着把他的话打断,“马上开炮!马上开炮!马上开炮!”
无法明白前线发生了什么的中佐碍于师团长长的命令,只得向传令兵道:“马上开炮!”
一发炮弹落在了王世徵的后头,猛烈的炸了起来,紧接着又是一发炮弹,因为已经推进到了敌人之前的突袭阵地,所有的炮弹都落在喷火车的后头。
“日军开炮了,放烟雾弹。电话记得和后方保持畅通。”王世徵一脸沉静,不管外面焚烧人体的味道有多臭,惨叫有多凄厉,他都不为所动,既不呕吐也不恐慌,他只是在小声默念着经文。作为士兵,杀人是正常的,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人,如此的厮杀,特别是如此惨忍的厮杀让人的心灵需要籍慰。
在天空渐渐明亮的时候,一团团白烟把喷火车包围了起来,白烟中不断的喷出罪恶的火焰。白烟不断的前行,机枪不断的扫射,日军不断的撤退。在喷火车的后面,李二虎的营跟着白烟一步步往前,接收着日军退出的阵地,没有抵抗,没有厮杀,但是全营的士兵全部都无比的紧张,冷汗布满了全身,不断有人在行进中呕吐。
李二虎冲上日本人的堑壕,正要跨过的时候,烧了许久的堑壕中忽然窜出了一个浑身带火的人,火人带着火四处打滚,不断烈声呼喊哀叫着,挣扎中他看见李二虎几个人,又从地上爬起,似乎想让人帮他灭火,突入而来的火人让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李二虎拔出手枪可扣扳机怎么都抠不动,就在火人冲到他身前几米的时候,后面卫兵的枪响了,枪声中火人颓然倒地,蜷缩成一团。伏在地上渐渐的没了生息。
李二虎看着还在燃烧的人体,把手枪一扔,摸了一把冷汗,骂道:“娘的,吓死俺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远处前进的团团白烟中。一声爆炸之后又爆发出一团巨大的火光,附近几十米都被炸出的火油点着了,李二虎心中一稟,猜测应该是喷火车被日军的炮弹打中,他不由的想到之前在防炮洞里那几个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军官,想起那个手上拿着佛珠的年轻军官对他说的“你的人离我四十米外!”的话语。顿时收回阵地的喜悦却被一种悲凉所代替。该死的小鬼子!该死的洋毛子!为什么要来俺们这里来呢?为什么就要打仗呢?日本就不好嘛,都在上面过了几千年了,怎么就过不下去了呢。李二虎在夜校里知道了整个天下其实是一个大球,球上面有很多国,日本就在中国东面的一个岛上,虽然先生说那岛上时不时就有地龙作怪,所以岛上的人就不断的想着要到中国来。但他还是无法理解这种举家搬迁的举动,家里再破也是家啊,又不是活不下去,为什么要换地方呢。
看着白烟中爆出的火焰,雷奥默默的放下望远镜,摇着头说道:“杨,很有效,但很残忍!”
“是!很残忍。”杨锐点点头,火龙部队的组建很费周折,指挥官空了好久。即便是最后找了一个最凶神恶煞的胡子,他也没有坚持多久就来参谋部讨饶了,他说这不是人干的活。也是,他再凶也是人,杀人对于士兵来说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如此残忍的杀人作为人来说是难以接受的,百般无奈之下,最后是信佛的王世徵主动来了,由此部队的人员才稳定下来。
“日本人知道这种东西之后,会仿制吗?”不知道怎么的,雷奥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也许吧。不过它的意思并不大。”随着科技的发展,单兵武器越来越先进,木头铁皮制成的喷火车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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