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
贾忆苦头疼的一个有两个大,他嚷嚷道:“你是真法盲还是假法盲,定你个妨碍公务罪,坐实了最起码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你说严重不严重,他们手段多着呢,先关押你,再搞臭你,轻而易举啊!”
“长点心吧,你是老子的兵,老子挺你!”
王重阳感动道:“谢谢连长。”
贾忆苦白了他一眼:“谢个屁,老子还欠你一条命没还呢!”
当天,贾忆苦就带着工作组乘飞机离开了凤城,王重阳又回到了赋闲的日子,陈兮已经辞了幼师的工作,准备学习一段时间。
医院的诊疗报告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王重阳的一切生理指标都是正常的人类青年标准,始终无法解释为什么他的恢复速度那么快,折腾的王重阳不胜其烦。
一个宁静的冬夜,王重阳一个人坐在自家阳台上,若是有人看见他,绝对会惊讶他为何一身单衣。
然而他并不会觉得寒冷,他在控制腹部的那一股热流游走全身,他只觉得全身舒坦,所有伤痛都在离他远去,迫出每一寸身体里的杂质污垢,游走三十多个来回后,终于有一点乏力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这股热流来自何处,他能如臂使指,仔细想想,应该是自然产生的,他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就是武侠小说里的内力吗?”
王重阳看着自己的手掌,皮肤表层凝固了一层污垢,浑身一股酸臭味,他赶忙去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脑海中却在回想前几天发生事情。
忽然,他心中一惊,他分明记得还有一个幸存者,而贾忆苦却从未提起过,不过又释然了,他既已拒绝了重新入伍,那人家不愿透露,也很正常。
他看着自己的手,一股气旋在掌心盘绕,倘若再碰到异虫幼生体,他的处境绝不会像之前那么艰难了。
一夜过去,只睡了三四个小时,可王重阳的却精神头十足,杜琼英看到他的第一眼,惊呼儿子用了什么护肤品,皮肤竟然这么好了,就连王爱华都惊到了。
王重阳对着镜子,镜子里的那个男人,透着一股飘然仙气。
楼下忽然传来杜琼英的声音,王重阳应声下楼,在客厅里,他见到了刑侦支队的张诚。
张诚第一眼,他几乎没把王重阳认出来,怎么几天不见,这年轻人变了个样子,脸还是那张脸,人却不是那个人,皮肤也变好了,整个人的气质有些飘。
张诚有些纳闷,他还是表明了来意,顺道到看望王重阳,因为来的匆忙,所以两手空空,希望见谅。
王重阳说不要紧,他很好,身体恢复的不错,不耽误刑侦支队的公务,希望各位同志要以工作为重,不用在意他的个人健康。
张诚心说我没得罪你吧,还送你未婚妻去医院,怎么我一来你就下逐客令?
送走了张诚,王重阳立刻动手去把昨夜换的两件衣服洗了,动作飞快,杜琼英不明就里,见了直夸儿子越来越男人,不像某些人。
王爱华重重咳嗽了一声,施施然拿起保温杯,丢下一桌筷碗盘碟,扬长而去。
王重阳见状,飞快收拾了桌子,一阵风的功夫,看的杜琼英发愣,她看着厨房里的背影,心说儿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不过不管再怎么厉害,那都是她儿子!
他正准备上楼继续琢磨一下体内的内力,手机来了一个电话,是陈兮打来的。
电话那头,陈兮急促的说,小区里来了一个送外卖的,左顾右盼,贼眉鼠眼,不像是好人,正对楼下的那辆白色电摩发呆,说不定是偷车的。
王重阳道:“报警了没?”
陈兮道:“没有,只是有点可疑,你要不要来看看?”
“行吧,我也想弄清楚这车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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