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呀?”
邓九公也不去隐瞒了,当下就把婵玉小姐的事告诉了李靖。
“唉,一眼难尽,土行孙那贼挟持了小女,现在,西岐的燃灯元帅正用她来要挟,希望和我谈判,啊,听说李关主的师傅就是他,不知这个传言是真是假?李兄。必要的时候,还得请你出面,为我想出解决的方案。”
“邓元帅,就是这件事使你着难?啊,我也不瞒着你,燃灯确实是我拜的师傅,他本领高强,却也极是讲信用,婵玉小姐这件事既然是他出面来解决,元帅你就不用心焦,明日,我就陪伴着你同入西歧军营中,商谈蝉玉小姐之事,定叫燃灯师傅把土行孙交出来,给一个说法。”
李靖此来亦是燃灯差人所请,九公不明,以为凭他和李靖的交情,到了西岐营,李靖定会顺着他,帮助他把女儿要回来,还能把土行孙擒服,所以,他很高兴,还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夫人。
“夫人,你不要焦急了,我们的女儿有救应了,陈塘的李关主本是燃灯元帅的弟子,由他出面自是好说的多,说不定还能把土行孙那厮纠出来。”
夫妻俩抱着希望,也不去按常理推测,是呀,人到了这个地步,都是向好的方向想。
于是,九公带着数子和李靖同往西歧军营,出于对婵玉的关心,二郎亦是随同前往,方到西岐军营前,忽闻数通鼓响,出来一行队伍。
九公大惊,难道燃灯元帅有诈?想着借此把他们一网打尽?这可如何是好,女儿要还是不要,他向李靖望去,也不见得暗示,啊,这,是否还该前往?
忽见西歧营中,随着炮响迎出数人,当中一位身材不高,但却是鹤发童颜,须发飘飘,当真是仙风道骨,神仙下凡。再细看,他的身边,右边是武成王黄飞虎,左边是大元帅燃灯,一排三人后面跟着数员大将,啊,他是什么人,竟是有如此派头?
黄飞虎是邓九公李靖都认识的人物,他在朝歌官居镇国武成王,他们到朝歌觐见大王时必先见武成王。
再说,归西岐后黄飞虎又被封为开国武成王,这样的衔职还居他人之后,中间这人岂非就是西岐的大王或是首相了?
见到此情形,九公已经度知一二,难道,这真是西岐的姜丞相?为了此等小事,他真的亲自出马了?啊,燃灯大师没有欺骗我呀。
姜丞相这一趟行也真是不简单,不简单呀,朝歌的大王有他一半的辛劳就够了,也不会闹得众叛亲离了。
邓九公在马上看的真切,不竟遐想了起来,却见对方已经到了近前施礼。
“啊,这可是三山关的邓元帅,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实是有幸,啊,邓元帅,你这一向可好?”
看到对方施礼,九公方有大悟,连忙还礼不迭。
“姜丞相,啊,你就是西岐的姜丞相?有幸有幸,九公见到了你,这一生就算是战死也值得了,啊,武成王,你也来了?这位就是暂统西岐兵马的燃灯大师了,啊,惭愧呀惭愧。”
双方相互一一见礼,说了一些客套话,子牙就道:“邓元帅能前来这里,西岐军营中是蓬荜生辉。”
邓九公再道了惭愧,继续说道:“能得西歧姜丞相亲自来接,邓某人是何等荣幸?”
武成王说:“九公,你再不来,我可就要亲自过去请了。”
看到了老朋友,老上司黄飞虎,邓九公不禁感叹。
“连武成王这样的人物都归附了西歧,我还有什么理由和西岐对抗?啊,西歧有了你们,何愁不兴旺发达呀?”
邓九公的话是言不由衷,飞虎就笑着说,“俗话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走到这一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昏王无道,总是顺着他,就对不起天下的苍生,对不起祖宗,对不起万民。九公呀,李总兵是你带来的,依我看,他就看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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