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
向下压的力量还在加重,再加重,加重,蝉玉一声尖叫,挣扎着动起来。随着压制力道的加重,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朦胧中的蝉玉,哪里知晓她的遭遇,她的思维还停留在李大公子和二郎的身上,良久,她感觉好像舒服了,随着身上重物的列动,她也有了释放。
谁在作孽?天理何在?缘何这样对一个多情的美女子,如此手段实在为世人所不齿?
各位朋友,莫去哭泣,也不须去猜疑,对婵玉姑娘下狠手的只有土行孙,唯有他如此龌龊,唯有他有如此本领,对三山关的内里是如此熟悉,唯有他才能找到小姐婵玉的闺房。
不错,这正是土行孙,这一会他笑了,许多天的辛劳没有白费,他满足了,即使是现在就去死了,他也满足。虽是这样,他也还不想死,谁会嫌自己的寿命长?他还是壮年,还要多多享用,所以,这事他做的很隐秘。
或许,有人会追问,土行孙怎么到了这里,他又是如何在三山关潜伏多时?
原来,土行孙早先出去的洞口还在,这洞口很隐蔽,在山洼里,上面长满了草,一直也没人发现,即便是邓九公也难知晓,土行孙虽到三山关不久,但他会钻营,这里很快就被他找到了,当然,他要想在三山关内成功,就必须有内应,否则,他无论如何也进不了九公的后院,更不要想进入婵玉小姐的闺房。
这内应是谁,他为什么要助土行孙,此事说来话长,各位且听细说。
那一日,土行孙从地道里进了三山关,他悄悄的走向自己原来的新房,当初,邓九公为了迷惑土行孙,将他的新房置在婵玉小姐闺房的不远处,一院之隔,如今,这里的一切未变,依旧是静悄悄,翠女倚在床上,伤心的流泪。
土行孙刚走时,邓九公曾派人来这里看过,追查土行孙走的踪迹,却没有找到什么结果,问翠女,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是的,那一夜,她睡的太沉了,土行孙究竟是什么时候走了,怎么走的?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邓九公详细询问了翠女,对土行孙的出走,他也不好下结论,不好给叛敌的罪名,他不想和土行孙结仇,便让翠女还住在那。只希望土行孙哪天想通了,还会回来,也好给予交代。一切安排停当,九公又对翠女说:“你要闷了,可到夫人那去,或者找小姐,和妞儿在一起玩。”
翠女含泪应了,这以后,九公也没有忘记她,还不时安排下人送来日用品,只因战事的紧张,九公顾不得再过来。
唉,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
夜漫漫,星沉沉。
夜幕下,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飘过来,窗外,月色被大树枝叶所挡,很朦胧,室内更是望不了多远,翠女只觉得怕,恐怖瞬间漫布她的心头,战战兢兢,她站立不稳,身体向下塌去,一只手扶住了她,她要呼喊,又呼不出,那手捂上了她的唇,似曾相识。她撞着胆子问:
“你是谁?”
“是我。”
“你,你是人是鬼?”翠女再问。
“你看看?我是人是鬼?”
土行孙抚摸着翠女,语气再放软。
“是你。”
翠女哭泣。“你走,你走吧。”
“走?走哪里?你是我的女人,这里是我的家。”土行孙有点无赖,再近她,翠女受不住他的气息,态度有点儿软化。毕竟,这是自己的依靠,她望着他,说:“我告诉老爷夫人去。”
“不许告诉,你敢?我这次回来谁也不许告诉。”
土行孙的三角脸露出狰狞,翠女不解,问:“你这是怎么了?老爷很关心你呀?上些天还来问讯。”
“这老家伙,他想玩我,没门。”
“你怎么这么说?”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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