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想念着你和母亲,可是,我负了伤、、、、、、”
父女是热泪盈眶,自有一番言语,只听九公连声责斥蝉玉,道:“傻丫头,我的傻丫头,这些天,你究是去哪里了?去哪里了?啊,你知道父亲为你担忧吗?啊,女儿,你可想死为父了。”
婵玉虽作青衣,美貌却是挡不住,土行孙看着了,已经是了然,主意在他的脑海里是愈生愈多,他想说出什么来却又似说不出口。
此刻,他是哑了,只把喉咙里的津液向下咽,不住有聒嘟声传出,连他自己听着了都感卑鄙。
各位,这边虽是热闹,土行孙也不来搅和,不过来说话,背着脸却向一边去了。
蝉玉和父亲纠缠后,她又兴冲冲的拉着父亲的手,走到二郎跟前,道:“父亲,这便是我的恩人,他叫二郎。”
“恩人?啊,是了,女儿,你先去见你娘亲,她想你眼都哭瞎了。”
蝉玉还要说什么,九公已经阻止,方才看到的一幕在他的心里还抵触。
对女儿示意后,九公便向二郎走来。道:“恩人,请受邓九一拜。”
九公要施礼,却被青年人所阻。
“邓元帅,这可不敢,晚辈救助小姐是力所能及,这不算什么,比起邓元帅战场杀敌,晚辈是非常惭愧。啊,邓元帅,你也不要多想,有什么负担,我送婵玉小姐回来,绝没有多余的想法,金银与我是一概无关,既是小姐安全到家了,晚辈这就告辞。”
二郎很是谦逊,他也看出了邓九公有想法。
“这是哪里的话,恩人哪里能到这里就走,这不是让天下的英雄人物笑话我邓九?啊,恩人,不要走,请堂内叙话。”
原来是这样?眼前的年轻人有着多么崇高的品格?难怪蝉玉会苦苦相留。
九公明白过来,是层层礼请,二郎推却不过,只有应了,于是,两人边谈边行,不知不觉就到堂前,九公便请二郎上座,再吩咐一干将佐俱来相陪。
“恩人,请坐,小女救命之恩不敢忘,待我率家人前来相拜。”
二郎推说不敢,呵呵,他也该退让了。
“邓元帅,这怎么敢当,您这是高抬我了,我只是山野小民,哪里敢得元帅如此礼待?”
谦让了一回,蹩不住九公的不住催请,二郎方在客座坐了,于是,九公落在主位,太鸾,贾成,土行孙等一干将佐侧面坐,三子分别打横相陪,当丫环端上香茗,宾主就展开了叙谈。
“敢问恩人大号?家又是那里,如何得遇小女的?”
连珠炮的发问,这是九公情急所致,当然,这也是大家都想知道的事,故而,每个人皆注视着二郎,看他的回答。
二郎欠着身躯,目光朗直,端正而答。
“邓元帅,晚辈乃东海人氏,单名一个‘杨’字,在灌河口,靠摆渡,打鱼为生,因平常与人争斗,善使手中的桨,相知的朋友,到渡口不唤本名,皆以桨来呼,多称为杨桨,母亲曾嫌这个名字不大气,让他们改称杨戬,不过后来他们就忘了,依旧喊着杨桨,元帅,啊,诸位,杨桨杨戬随便着称呼,我没那么多的嫌愚。”
“啊,原来如此,是杨兄弟了。”
这会,土行孙插话了,他故意把兄弟的弟字音抬高,二郎笑笑,连说不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你我兄弟相称,难道救了小姐,就想在这里拿大了。”
“这,小弟初来,还请兄台多作关照,不知兄自那里来,怎么称呼?”
看书的,此杨桨就是许仲琳老前辈笔下的杨戬。许老先生写封神,杨戬之名已经定位,他没有推敲,也没有探讨来历,信手拿来,使之流传后世,呵呵,这虽是真实,却缺少证据,我写此书,正是追本,在这里若是佐证过分,拿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