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这星位图和打神鞭,又疑不是梦,这就匆匆忙忙来见贤王。”
言罢,子牙取打神鞭与星位图与姬昌看。
姬昌细看星位图,群星排列错综复杂,又上下有序,星辰名称均列与其上,又看那打神鞭,乃青铜为柄,上接牛筋三尺,柄上雕龙描凤,左右嵌入夜明珠,烛烛照人,鞭尾乃是牤牛粗筋,闪闪发光,更不似人间之物。
姬昌看到此处,大喜,拉着子牙的手不放,泣而言道:
“试看普天之下,能知孤心的有几个?唯有贤弟你呀,孤已老迈,恐去日无多,只是诸子尚年轻,不谙世事,怕枉费了贤弟这一番心机,趁着孤今还在,许多事均须早作安排。贤弟,那日渭水归来,孤即要摆香案与你结拜,贤弟是一再推辞,贤弟,今日不可再推,来来,着人来摆案,孤要与你结拜,了却此生之愿。”
子牙诚惶诚恐,俯伏地下,不敢应声,姬昌再三呼其来拜,子牙还是俯伏前移,口中诺诺,移动甚慢。
姬昌甚为心急,眼冒金星,软软的瘫了,竟昏迷过去。
姬昌身体已是如此虚弱,子牙却没想到,他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搀扶,又令宫娥太监去找太医,刹时,宫中一片混乱,有去请太妃的,有去找太医的,有去寻诸位王子的。
一时之间,子牙也是无措,只好令太医细心照顾姬昌,不要再出岔错,他则四处寻找妙方来治。
姬昌这一昏迷,竟是多天未醒,子牙甚为焦急,这日,门房来报,有故人来访,子牙思虑,这是何人?他却不敢怠慢,或是来了哪位高明?迎到门口,只见一僧哈哈大笑而来:“子牙道兄请了,闻道兄已经是位极人臣,可喜可贺,怎么?道兄这么多天难道就不想故人吗?”
见来者居然是僧人燃灯,子牙大喜过望,延之与厅堂,着人奉上香茗,谈及其他同道师兄弟,燃灯说,不日他们亦将徐徐到来,谈起西伯文王近况,子牙把姬昌昏迷多日不醒的情况,向燃灯大师作了介绍。
燃灯闻之,乃说:“道兄,贫僧随老师鸿钧老人习得了一些医术皮毛,今愿为西伯文王把脉,不知可行?啊,这得看他的情况如何,或还有救应吗?”
子牙听燃灯还有此能,非常高兴,即带燃灯同至姬昌榻处,见姬昌依就模糊不醒,燃灯即开始行动,他至姬昌近前,令人在榻前摆上明灯数盏,扶姬昌潜心坐立,拿捏着他的左臂,一刻,又来回丈量,几个回合后,双手至姬昌后背,一阵点击,复又掌推后宫,口中喃喃念起咒语。
细听咒语,乃是:南无阿弥多泼夜,多弥多仆夜,弟子燃灯求佛佑,少昊大帝怜惜吾,救文王,出苦海,驱走病魔与灾害,迦弥夜,迦弥呐,多宝夜,夜平安......
咒完,大师复轻放姬昌下塌,肃立合掌,瞑目向西方,静静观候。
子牙见其不用画符,手法与其他道教果是不同,心里对燃灯亦是佩服。始觉道不同,治病法门亦不同。
燃灯大师头冒水气,大汗淋漓,子牙亲自递上了汗巾,为他擦拭。
“大师,辛苦你了,西岐民众会就此感谢你的。”
姬昌在一支力道从后心穿透他前胸后,一股气流径直运行与百会,阳泉诸穴,他的脑中多天郁闷的阴影,瞬间消失,竟是清醒过来。
当姬昌看到子牙,燃灯都在身边,异常惊喜,明白是燃灯大师救了他后,乃道:“卿是何时到来?孤怎知道?卿不来,孤极为挂念,时常在想,若以卿为西岐国师,以子牙为丞相,西岐必能强盛,孤又何能患此大难,孤本与丞相议事,不防被风寒激面,孤倒躺下去了,唉,爱卿,孤这是怎么了?是大限到了吗?唉,还有救应否?”
姬昌挣扎着要起身,被子牙拦住,不让他起来,昏睡这么多天,真是不宜动气。
“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