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大都知道,这二人在当时也有贤名呀?朝野上下知道的人还不少,为什么要这样说?
这里且容详细讲解,伯夷叔齐乃是首阳山人氏,帝乙还在位的时候,这二人即有声名,那时,他们虽是年少,却饱读诗书,可以说是有识之士,用今天的话来说,他们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平日里吟诗作对,和一些文人雅士举行学术交流,组织诗社词社,在当时的学术界是大大的有名望,但是,他们也是死脑筋的那种,正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西伯侯在世时,他们和西伯侯的老师鬻熊是忘年之交,甚至于《鬻子》一书也有他们的贡献,许多篇章他们都曾为之修订。
当初,西伯侯以鬻子为师,正是西岐求发展之际,西伯侯求贤若渴,考虑到他们和老师之间的关系,曾多次请他们到西歧来,是的,他们若来到西岐,皆有高官做,或可封为西岐史官,可是,这二人自负甚高,宁肯在朝歌寻求发展,也不愿到偏隅之地作高官。正如今日某些京官,哪肯放下架子到边远地方去锻炼?
伯夷那时也是这样,宁做京城员外郎,不做边疆千户侯,西岐不过是边远小诸侯国,到那里是自掉身价。
叔齐年轻气盛,哪肯去作什么小官,伯夷为了两人的情谊,也就不愿走。
所以,西伯侯让人带信函给他们,他二人都是推而拒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在朝歌那边谋求发展,他们是久无建树,纣王昏迷酒色,宁愿宠信尤费之人,也不去重视这等吟诗作画的贤良,所以,他二人是一直碌碌无为,没有要职,混到后来也不过相似枢密院的知事罢了。
这等小官与国家大事何干,以致埋没了他们的青春,但他们今日到此却究是所为何事呢?难道二人想凭赤手空拳,就来挡武王百万大军吗?
所以,当兵士把他们两个带到帐前,武王就问了:“两位贤士,为何挡吾西岐仁义之师呀?你们此来,可有什么指教吗?”
伯夷即对武王再施礼,道:“侯爷,你乃当世贤者,当孰知君为臣纲,父为子纲之理?自盘古开天劈地以来,黄帝定了纲伦,伏羲从卦象中演得了五常之理,自此是人人遵循,四海得以升平,就再也没有祸乱发生,目下,纣王为君,侯爷为臣,以臣伐君,犹如以子吊父,实在是亘古未闻,还望侯爷三思而后行。”
这话掷地有声,武王有所顾忌,竟是闻言未语,子牙急忙道:“两位贤士请了,贤士之论不明理的人必然会笑掉大牙,两位虽是满腹经纶,却未闻桀无道,汤伐之,岂不是可笑,敢问汤可是无君之人?”
伯夷变了脸色,道:“丞相所言不然,汤乃是自尧舜后的大圣人,桀祸乱百姓,九夷不堪其残暴,逐渐叛离他,万民皆诅咒他早日灭亡,是贤人伊尹助汤流放了桀,天下才能得到太平,试问当今谁还能有伊尹之贤能。”
子牙依旧是不动声色,语气平缓,道:“桀之害乃宠妹喜,纣与之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宠妖后,驱贤能,诛妻灭子,造炮烙,挖虿池,天下万民皆欲食其骨血,贤士何尝不知,我看贤士不明这里,亦是不贤唉。”
叔齐怒了,道:“依我看,都是你等谋臣,欲陷西岐侯爷于不义,久闻姜子牙足智多谋,赛得先知,依我看也不过是如此,想当年不过是卖耙子的出身,能有多大的谋略,还不是仗着在昆仑山做了几年道士,略知些地理,以三寸不烂之舌蛊惑侯爷,你这样不忠不义,反骨常在,若是神灵有知,岂能饶恕呀?”
子牙并没有被激怒,他深知现在的一言一行都有军士在旁记载,若是处理不当,极有可能动摇军心,他语气平缓,道:“贤士差了,依你如此说来,纣王无道竟是伐不得了,任由其荼毒万民,而言不得了?唉,贤士枉称贤也,我们武王贤名四海皆知,上承天命,下附民意,已于去岁称王,侯爷侯爷不过是过去时,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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