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下多少瞎袢钱,这其中的利益又有多少流入少数人的口袋里?
为了在这事上谋到一个好差事,每一个官员是否该扁头向里钻?
所以说,尤浑这个春官宗伯是很有利益的职位,他任了这个职位,理所当然的就成了春祭的总执行官。
今春的祭祀地点将选择在鹿台,现在正着人在那边操练和准备场地。
姑嫂谈到这里,嫂子就说:“娘娘,往年皆是你哥哥和丞相大人主持操练仪式,今年该尤大人和费大人了。”
姑娘就安慰嫂子,她道:“嫂子,哥哥一向不喜经济,如此正落得清闲,少操多少心事,国库空虚,内务官员今年必将裁减虚设,缩减经费。不满嫂子,就是这宫中的月供也已拖延多次了,只怕今年的春祭比不得往年。”
“是吗,唉,如果真是这样,大王就真不能再无度的花销了。”
然说三道四的谈论别人长短,姑嫂都不肖,她们在一起,都不喜欢去评论别人,对于纣王的一些行为端止,她们就尽量避着谈,避开家长里短,她们就岔到手功上。
嫂子说:“娘娘,久做就熟,我现在的手法更快了,一天下来都能理上五捆麻,还能纺两圈纱。”
黄娘娘赞叹,道:“嫂子真了不得。什么样的巧手儿?”
她就拉过嫂子贾氏的巧手细看,见手儿依旧是白唽清嫩,却做出这许多事来,自叹自己不如。
“嫂子,你真是巧手!我是笨的多了,现在一点儿针线都不会,在这里好像罪人一样。”
“娘娘,你真会说笑,你这是好命,在享着福,即便你会,又怎么能让你动针线呢?”
姑嫂谈笑了一番,不知觉天至晌午。进膳的宫娥太监,在西宫内摆上酒菜,娘娘劝嫂子进了一点酒,嫂子偏座饮了,姑嫂指着席上菜感叹,贾氏说:“就是这一碟果盘,这个花蕊做的,都要费多少事,要多少人才能做出来?够上那般小户人家吃上一个月的,就是我们娘家,在家也不常吃到这些。”
娘娘就说:“看嫂子说的,好像我们家有多寒酸一样,这本是宫中极普通的,哥哥贵为武成王,嫂子,你何必替他省。”
“这不怪你哥哥,总是我吃不惯,还是在娘家时受苦惯了。”
贾氏说到受苦,黄贵妃就笑着说,“嫂子,那会儿,你美貌动朝歌,多少无赖都围着你转,若不是城北的那群坏坏,哪里轮到哥哥英雄救美,使嫂子到得我们黄家。”
贾氏也被她带入了回忆,满脸幸福的说:“娘娘,遇到黄大哥,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分,再也不用担心风吹雨打,被坏人欺负了。”
黄贵妃道了是,身体倾斜过来说:“现在大哥身为堂堂的镇国武成王,谁吃了豹子胆,还敢来戏弄嫂子?除非呀,姑娘我呀爱嫂子的容貌,想和嫂子整天缠在一起呢。”
贾氏被贵妃弄得啼笑皆非,避开她指着那大盘的山珍,道:“娘娘,这一盘菜得够贫民一年的伙食了,山民逮着了它,舍不得吃,总是要卖到城里换些贴补,却不想到了王宫变得极是普通,嗨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贵妃在娘家也是娇惯的,并没见过人间的疾苦,以为嫂子这个话有点儿虚了,却也不想反驳,就不以为是的点头应和。
“是呀,是呀,嫂子说的是,民间还是苦呀。”
两人正说着,忽然宫娥来报,纣王前来,贾氏闻之,慌忙起身,欲进内躲避。
贾氏方至内门口儿,纣王已跨了进来,娘娘接驾,口称万岁,臣妾接驾。
贾氏闻言,也只得伏身下拜。口中道:“臣妾贾氏恭迎圣驾。”
纣王故意问道:“黄爱妃,此乃何人?你可知罪?怎不报于寡人知道?”
娘娘俯身答道:“陛下,这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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