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浑再进言:“陛下,不可如此,明目张胆的去做,走漏了风声,反坏了苏娘娘的名节,明日,他再来时,当如此这般,由臣来审他...”
此时,妲己换装前来,尤浑借机告退。
是夜,妲己伴驾,纣王问及于她:“爱妃,教琴之时,伯邑考可有越轨行为?他是不是生了坏心思,借机向你卖乖,靠近乎,讨了你的便宜了?啊,果真如此,匹夫可恼。”
妲己只说纣王知道自己的放纵行径。娇羞时,不敢多言语,事情只有越描越黑,何必多说,故而,她只辩了一句。
“大王,哪里会有这事?公子冰清玉洁,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呀?”
纣王见妲己如此说,偏信尤浑所说,内心愈觉必有隐情。亦不再多问,至次日,即令尤浑费仲将公子请来,纣王道:“好匹夫,你借教琴为名,竟想对苏爱妃纠缠?”
“陛下,绝对没有此事,借一百个胆子给小臣也不敢?”
尤浑说:“伯邑考,你就认了罢,已经有人看到了你的不轨行为。”
“尤大人,没有这样的事情,臣教娘娘琴,行为很端正,所有的一切,也是教琴过程中很正常的事,既然大王认为有不妥,臣也不再教了,肯请大王让臣返回西歧。”
公子不认错,反而辞行,纣王能让吗?怒气升起,大喝道:“匹夫,琴没教好,思虑倒深?寡人对你十分信任,着你务必将仙乐传与娘娘,匹夫却以为自己有多英伟,竟敢生那坏心思,动那坏主意,虽是万死不能赦罪。”
尤浑请,“陛下,和他多说无益,不如把此事交于臣来处理,必要严刑,他方交代出来。”“好吧,该治一治他。尤爱卿,你自省之。”纣王无望之余,也就想把颜色与伯邑考,让他得到警戒。
得到了纣王的同意,随即,尤浑就喝令左右,“来呀,把伯邑考捆绑起来,严刑拷打,看他的嘴还硬吗?”
这一通酷刑,尤浑是毫不怜惜,他妒火中烧,既恨伯邑考幽会了苏妲己,又恨纣王对伯邑考有着一丝留恋,伯邑考不会功夫,没有童子功,他的双腿只是皮包骨,有血有肉的肢架,怎吃住严打,即时骨头就被敲打折碎了,公子大呼冤枉,“大王,小臣无罪,没有招。”
纣王妒火中烧,虽爱伯邑考的白净,却不爱他这一刻的狼狈色相,没了怜悯心,纣王又怎么肯轻饶了伯邑考?这话只是催促着尤浑。“尤爱卿,务必要他知晓规矩,朕的后宫岂能随便动得心机。”
伯邑考为西伯侯长子,生下来得祖母太姜宠爱,比弟弟姬发等人更是惯养了许多,他生的白皮嫩肉,何曾吃过如此苦,哪里向别人讨过饶?见苦苦哀求,纣王丝毫不为所动,感觉再无生气,他便破口骂道:
“昏君呀,我苦苦的哀求,依然打动不了你?你就是磐石的心,你就是蛇样的心,就是千年的冰雪,万年的霜冻,在如此可怜人的面前,你也该化了吧?昏君呀,你造鹿台,挖酒池,诛贤臣,用佞贼,绝纲伦,抛仁子,你把江山留在了风雨里,只怕此朝江山难再延?”
江山难再?纣王最怕这样的语言,他虽昏,却不愿别人道他昏,怒火烧起来,他就喝令把伯邑考砍了。
“一点礼节法度都不在了,还留他何用,斩了他。”
伯邑考知死已到,哀怒俱发,不能自己,拖远了,尤自听到他在怒骂:
“昏君呀,你是虎狼,你是恶龙,只为一已之喜怒,视臣民性命如草芥,弃成汤江山如粪土,筑虿池,砌肉池,剔姱妇,醢诸侯,万死不足赎你罪,昏君呀,千年之后,就算你化为白骨,亦招世人吐弃?”
行刑时,伯邑考有看醒悟,大呼道:“娘娘呀,若不是为了教授你学琴,我怎么会羁绊在朝歌?”
公子已死,尤浑乃启纣王道:“陛下,伯邑考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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