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睁眼,我怎么跟了你这绝八代的种,是不是姜家祖上就没做好事,都是缺德鬼转的?”
骂起没好言,打起没好拳,马氏骂的绝,子牙火气腾腾的就上来了,难免两下动嘴,接着就是拳脚相向,“你看我没用?你这个妇秽嘴,让你胡乱骂,骂到我便罢了,又骂起祖上来,我岂能轻饶了你。”
马氏体力稍弱,打不过子牙,动静大了,就把宋异人俩口召来,宋妻孙氏就去安慰马氏了。
“她婶子,你就消消气,哪有两口不拌嘴的?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俩都放开些肚量,不为小事争的脸红。”
宋异人知道事情的原委,又把子牙责备一番,宋异人道:“贤弟,不要说是你们两人,就是再多十口八口,我也养得起,子牙兄弟真要想做点事情,也是好事端,既如此,我那仓储里麦子多了,有的都生芽了,我让年青人帮忙,磨一点面粉,子牙弟再担到朝歌,或能换些财物。”
子牙谢了宋大哥,收拾收拾,又向朝歌出发,到了城里,那一班摆棋摊的看他来了,就起着哄,喊他来一盘,“哥哥,来来,消消遣,下一盘。”
子牙乃是好者,何况这些三子,五子的棋,学的也快,这时候,即使十六子的棋子牙下起来也是精通了。
子牙被马氏骂了,有了教训,听他人相喊也有些犹豫,却又经不起人家的挑斗,另一个,他也有心交接这群江湖朋友,从那里讨来经验。这里说一下,后来子牙开了相馆,也多亏这些人来捧场。
子牙将面担摆与路边,和一干人等下了起来,不曾想,世袭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起兵反商,加急的快报送不停,就有一匹快马绊在了面箩的绳上,一路拖下去好远,又起了一阵风,哪里还有面粉的存在?
那时候,一切都为王所有,不要说这担面,就算是死了个把人,也是没得赔,子牙的面担被刮,他也是白白的损失,没得赔的地方了。
且说子牙争辩不过,只得收拾筐箩,黯然回家,到家难免又是一番争吵。
宋异人夫妻前来,又是一番劝慰,宋异人道:“子牙贤弟,担把面不算什么,弟媳妇你也不要生气,这都是为了过日月,一次不行下次再来,这两次,是贤弟时运没来,贤弟,好花开在浪头上,男子汉大丈夫还怕没用场,我在南城还有一小酒楼,贤弟,你在家中也没甚事,帮我到那里照看照看,弟媳妇,你说如何?”
马氏道:“那敢情好,只是大伯如此提携,不知这亡人有没有那命。”
子牙对宋异人道谢:“小弟时运不济,命该多蹇,愧对仁兄时时提拔,处处关照。”
宋大哥说:“贤弟,你这是什么话,自家弟兄,我的就是你的,你直管去经营,赔了是我的,赚了是你的,这也不枉我们兄弟结拜。”
次日,子牙上酒楼,酒楼靠近教练场,这教练场平常大是热闹,生意兴隆,宋异人正是想提携子牙,所以给了他这好差事,近日,崇侯虎在朝歌城北修鹿台,人手不够,兵员大多抽调去了,教练场仅留守些残兵散勇,此刻,正是打春后,雨水多发的季节,生意大为难做。
这一日,烟雨濛濛,子牙居然是一笔生意也没做下来,第二天,亦是如此,春雨过后,气温升高,酒菜极易变质,也就糟蹋了无数,不得已,子牙关门歇业,报与宋异人。
众人知道,俱都叹息不已,宋异人道:“贤弟,不必灰心。折弄些小本钱,也不放在我的眼里,我这里几头老牛已年迈,无法作业,还有这几只羊,我欲把它们运到朝歌屠杀贩卖,贤弟,你代我走上一躺,折弄一些本钱来。”
本来这事不应该担风险,子牙只是作个帐房,轻来轻去的事,也做得来,再说做生意,就要有吃苦的精神。
想着上几次亏了,这次须来个将功折错,赚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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