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他们当人般相看,几道人释怀,放开了心怀,洪锦又留他们在帅府喝了酒方放归去。
知道洪锦竟与众弟子勾结,通天教主很是恼火,把洪锦、多宝、眇目、双拐都喊去训斥一顿,“洪锦,你不要忘了,你是谁的元帅?朝歌那里指望你,你却太让我失望,没有抓住奸细,还有心情和他们吃喝?完全不把本尊放在眼里,你要知道,本尊能捧你做元帅,也一样能废你这元帅。”
是,是。
洪锦诺诺而退,过了几天,朝歌那里也知道这个事,飞廉来简把洪锦训斥。
“监守不力,官降半级,留以察看,以观后效。”
监内两人竟能在十全道人手里逃走,这是谁干的事?
洪锦想招降这两人,却出了事,他自然狐疑,这或是师傅耍的计谋?师傅为了兵权,完全可以设计挤走他。
被朝歌来人责斥,洪锦自是委屈、气愤,他忽想着意中人的行踪,她一定知晓,即便不知晓也和通天教主有过节。或许这就是她干的,可是,到哪里去找她呢?就是找着了,又怎么问呢?无凭无据,凭什么去猜测人?
哪去寻意中人,洪锦心理矛盾。他感到处处被动,来自师傅的压力,又不知意中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如何去寻找。
唯今之计只有慢慢等待。
等待最是煎熬,在洪锦内心煎熬之际,意中人来了,见到洪锦,双方都有目的,说话含含糊糊,谁也不先表露。
“洪元帅,近来可好,可受到朝廷的表彰?”
“朝廷的表彰,哈哈,有呀,请问侠士,前来就是为了羞辱于我?那么,你已经达到目的可以走了。”
“元帅且慢,我或许能给你好建议,老魔无情,朝歌断音,营中粮草无多,元帅要早作打算才是。”
“其他的事你也不要过问,我问你,营中粮草你可有什么帮我,不要骗我?”
“元帅只要信我,我自当尽力,况且我也需要元帅帮。”
“你要我怎么帮你。”
“以后再说,元帅,困境也许会过去。”
意中人旁敲侧击,洪锦也没有松口,被教主和飞廉训斥,他还不想让意中人知道详情,但因为事关重大,意中人也没有在此说透,互相闲言几句,也就走了。
意中人来去无影踪的身法,洪锦很是钦佩,心里竟有了裂变的希望,教主,师傅,老魔,究竟哪一个是真身,金灵姐妹究竟有没有陷在魔窟?
但无论真假,洪锦心里就像有了毒瘤,不安分,不收敛,他整日闷闷不乐,对金灵姊妹也都没有好脸色,即便她们贴过来讨好,问他冷暖寒热,也被他斥走了。
“我还没死呢,好好的在这哭丧着脸干什么?我的事要你们操什么心,你们自有师傅,会献舞就去献舞,能疼着就疼着,在我这里做什么?”
他话里有话,她们三姊妹都不是笨人,岂能看不出来?
洪锦对她们三姐妹不冷不热,白灵心内煎熬,她虽没有和他圆房,却因姊姊的原因最是爱他,
“我们的相公定然是知晓了什么?把早前的夫妻恩爱景都丢了?”
啊,此后的日子如何过,恩爱的情景再也不会来。
白灵伤心,流泪,和两个姐姐都袒露了胸迹。“我们不能这样下去,哪怕就是拼了一死,也要讨回清白。”
“妹妹,你不要再说,无论怎么做,我们都是一起,我们一母同胞来,同床同心结,嫁夫嫁一个,逝也一同归。
“姐姐。”
白灵喊了一声姐姐,姊妹三个是抱头痛哭。
夜来无话,天明,又闻教主召见,姐妹弎洗漱打扮一起动身去了。
再至夜,洪锦在营中得到消息,有刺客行刺,教主身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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