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要多少天,姬叔聃聪明有才智,大有你父兄的遗风,外事一切皆托付与尚父,内事或可适当的交点给你兄弟,让他也多些历练。”
武王应了声是,然后道:“母后,南疆这次闹的很凶,三山关的邓元帅遇了难,尚父这次代孤家行事,需多少天就不得而知?”
“邓元帅?三山关的邓九公?”
太妃道:“王儿,上次,他的女儿到这里来,我还没有好好看看,她有本事,是飞石女将军,很让人羡慕,这不,你那几个妹妹和我说了几次,都要当面见识见识,跟着她学些本领呢。”
“母后,邓蝉玉也到南疆去了,这样吧,待她一回西歧,我即令她来见母后,母后,你看如何呀?”
“也只能这样了,以后再提这话。”
太妃不免怅叹,得她允了,武王也就起身告辞。
瑶池边,龙湄,龙颍在采菱角,她们用一长长的竹竿将菱草挑过来,龙岚和龙吉把挑来的菱草翻找,陶器里已有半下青菱角,嫩菱子黑菱子她们都留着,翻找过后,将菱草再小心的放回水中,依旧正面翻上。
龙岚对妹妹说:“男孩子多好,可以到水中翻找菱角了,管哥蔡哥他们多野,无论多大的水都敢下,哪似我们,站这水边危险,前一年,三姐掉下去,幸亏大姐二姐都在,若是被祖母知道,只怕连累娘亲都受牵连。”
刚采下的嫩菱角,略有点苦,但是很好吃,龙吉边吃边应:“五姐,我们得注意些。”
“那边还有呢,看我钩来,啊。”
龙颍一语未了,就传来了她的惊呼声,只见她身子晃了晃,手握竹竿向着水中栽去,堪堪撑着也是将及水面,待龙湄反应过来,伸手来护也已是迟了,龙吉正在水边,却也没有办法相助,她只能是啊啊叫着。
“六姐,你要小心,小心。”
手里的菱角被撒出了老远,散在水面满是惊痕。
龙颍已经接触到了水面,眼看着她必成落汤鸡,一个人影飞飘过来,好似蜻蜓点水面,也不见她怎么把手伸过去的,答着龙颍的竹竿,用力一翘一拉,就把龙颍从水面上拉了回来。
“啊!”
龙颍尖叫起来,她的脸都已吓白,面前的衣服亦已湿透,她心跳不停,好险呀,若是掉下去,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呢?被太妃责骂是难免的,说不定还要被罚进织房,再也不许出来了。
姬昌升天后,青鸾斗闕中的事,全靠太妃一人说了算,其他妃子整日在织房里再难有面世的机会了。
唉,姬昌死了,她们少了依持,能出来的机会极少,没有召唤就只能老死在织房。
当然,若说她们这是受难也是不尽然,姬昌死后她们就没了主心骨,已经乐意在这里,苦中作乐。况且,同在织房里的还有端娘舞娘,小公主出了青鸾斗阙,她们也没有机会再教授技艺,也只能是老死在青鸾斗闕。
西岐在不断的发展,前方的兵源在源源不断的增加,所需的给养,衣物鞋帽越来越多了,这些都要青鸾斗阙的女人们来完成,有了这样繁重的任务,她们都得没日没夜的纺织,连些许言笑的机会也没有了。
小姊妹都晓得娘娘们的苦,都愿意去帮助她们,但若是违了太妃之意着意于玩耍弄出事端被惩也是不甘。
此时,龙颍是惊魂未定,想着湿了衣衫又该被责怪,从此被锁进了青鸾斗阙再也不放出来。
“父王在世时,准许姊妹几个可以到瑶池来玩,这是得他老人家的恩,唉,老天保佑。”
菱角熟了,龙颍带着姊妹几个出来,本想采一些来慰劳娘亲们,却不想要出了这样的事故。
龙颍责怪起自己来,好险呀,一旦出了事故,连娘亲都会受到责罚,啊,说起来得感谢相救助自己的人,是他,是他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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