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若是照应不来时,还得请你出面。”
子牙点头,是了,大师你去吧,呵呵,最终由我去拍板。
各位,国家主席出行之前一般都有大使级的官员带着保镖去铺平道路,燃灯大师这时候就扮这样的角色。
当然,出征之前,子牙仍是召来了土行孙,细问了南疆的一些风俗人情和地理概况,他要把这情况作为大军前行的指导。
土行孙一一作了解说,并把自己此来的缘由说了。“丞相,只要能得到邓九公允了婵玉小姐,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子牙念其敏捷,身材廋弱,与自己恰也相仿,乃对他说,“只要你能协助燃灯大师拿下三山关,使邓九公归降西岐,你和蝉玉小姐的亲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土行孙得了西岐丞相的话,自然是高高兴兴的接受了任务,于是,子牙又令人传来了雷震子、闳夭、太颠等将领,分别作了嘱托,然后点了三千精兵,交由燃灯大师,以他为帅,土行孙为向导官,雷震子为先锋官,一路向南疆出发。
闲话少叙,不谈他们行军的艰难,单说这一日西岐大军到了三水关下,着人报与姚元。
姚元听说,乃与韦杵整兵出城,他这时正是没头的苍蝇,不晓朝哪一方投去,任谁来打,他也要亲自查探一番,以三水关目前的形势,回不了南疆,见不得邓九公,只有找强者来作依靠了。姚元有这个心思,他就跟着韦杵来探西岐大军的虚实。
双方兵马在三水关外见面,姚元打马上前,问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雷震子应道:“某乃西歧武王麾下先锋官雷震子也,你又是何人?”
那宏厚的嗓音把南兵都吓掉了魂,姚元座下马受此惊吓,后蹄一撅,就把他掀下地来,众人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搀扶。
这下马威搞的南兵丢了脸面,姚元也羞红了脸,受雷震之音震动,他的心依旧在跳过不停,韦杵傍着他,指责着雷震子道:“你就是依靠嗓门大吓人吧?不知手低下真功夫如何?”
“嘿,那就试试吧。”
“试就试试,哪怕哪?”
呵呵,韦杵跟着幺奴学上了,都是急性人,说完双方就战在了一起,提着真气上来,韦杵也不怕雷震的嗓子大了,况且打起来后雷震子忙着招架,也就顾不得喊他一嗓子。这两个相战,是榔头对槟头,靠的都是实本事,没有一点儿的巧力可借。
雷震子使着镔铁棍,舞起来是飒飒生风,韦杵的大青铜杵舞起来也是不见一点影子。正是杵对棍,剑对刀,针尖对木芒,一个也不敢相让。
双方战了多时是难分真章,雷震子有心要较力,将那棍压在杵上,使上了真力,韦杵也是手底带劲,硬挺上去。
雷震子身高,本是zhan有优势,然韦杵亦不是弱将,双方较上了劲,韦杵脚向地面下陷,雷震子却是向上起,他们粘在了一起,都是叫苦,想脱脱不了。
各位,这时候,哪一方先歇力,必然是吃亏,付出代价。
当然,如此下去,时间一久,双方必然因真力枯竭而亡。
姚元练过功夫,所谓会家子,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但以他之力却又未必能解得开,若解不开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大紧,三军面前丢了面子是大事,所以,他没有上前去解,只在那里干着急没有主意拿。
刚上战场,头一仗就遇强手,枉自在燕山称大多年。雷震子岂能丢下这个面子?他是愈发用力。
韦杵久胜无敌,岂能吃亏?他也不愿轻易歇力。
双方谁也不敢先撤力,姚元及三军将士都呆住在那里,再这样战下去,少年英杰都将身亡,岂不是可惜了呀?
双方的将领谁都不敢上前拉,僵持了个把时辰,两人的头上皆是热气漓漓,汗水不住流出,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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