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河镇上开一家药店,还咨询王雪松的意见,问他觉得这药店能开得出来不。
王雪松就中肯地表示自己对这一行不了解,不过白河镇上只有一家医保药店,缺少平价药店的竞争,说不定开出来生意真的不错。
陪着姜春霞买了几瓶酒,又把她送回洪家,王雪松才与她话别。洪语蓉虽被母亲打发回了家,一直在前院等着,见她终于回来,忙迎上去问:“妈,你和王厂长怎么回事儿啊,话怎么那么多呢?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姜春霞白了她一眼,故意半开玩笑地说道:“发现了吧?你们王厂长见了我,话茬子一开根本停不下来,可见你老妈还是有几分魅力吧,呵呵呵……”
洪语蓉撇撇嘴,不以为然道:“我怎么觉得都是你在找话题呢?哎,妈,你和他以前不会有过一段吧?”
“胡说啥呢,”姜春霞闻言不禁面色有些臊红,“别乱猜,我们那个年代思想很保守的,你以为跟你们这些九零后一样啊,还有一段呢,有什么有?回家别跟你爸乱嚼舌头啊,他那人疑心病重,受不得刺激,听到没有?”
“听到啦……”洪语蓉甩甩手敷衍了句,心里却在寻思,老妈怎么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不会真的跟王厂长有过什么吧?
八十年代中,正是改革开放初期,那时的学生受到时代的影响,思想冲击很大,也并非像姜春霞描述的那样非常保守,也有部分人的思想观念有大胆的改变。
姜春霞在那个时代是接触文学小说比较早的女生,又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对于小说中描绘的那种浪漫还是有几分憧憬的。
而她曾经憧憬过的人,恰恰就是她的同桌,王雪松,只是未曾表达过,那人也不知情罢了。
少女时代的情怀最是难忘,如今再次忆起,姜春霞遥想当年,不由感慨时光荏苒,岁月的痕迹已经在彼此的脸上留下,不过一见面就能相互认出来,还叫出名字,还是让她很高兴的。
这么一想,她又有点惦记起自己初中那班老同学来,琢磨着是不是该发动一次同学聚会,让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叙叙旧也是好的。
第二天,王雪松就召开职工大会,向白河机械厂的员工宣布了自己决定退出的消息,他想把厂子卖给别人,不当这个老板了。
这一下,临时充当会场的食堂顿时炸了锅,同事们纷纷关心地问他,是不是厂里有什么困难,缺少资金周转,实在不行就把工钱缓一缓,大家勒紧裤腰带一起熬过去,卖厂可不成啊。换一个厂长过来,还不定把厂子弄成什么样呢。
老同事们这么热心,王雪松很是感动,索性把话说开,就说自己之所以不想干下去,是为了去燕京跟自己的老婆孩子团聚。管着这家厂子,他也觉得太累了,事无巨细都要操心,他有点顾不上家了,觉得很是内疚。
话说到这份上,大家伙也都不好再相劝,谁没有家啊?都像王厂长这么负责任的话,的确是左右为难。
于是,大家就七嘴八舌地商量起对策来,要卖厂的话,一定得找一个看好机械厂的买主,这样机械厂的本质才不会转变,大家仍旧能吃这碗饭。
有人就出主意了,说跟厂里签了代理协议的那个老板不是挺有钱的嘛,在外省还有销售渠道,既然他看好机械厂的产品,觉得能做大,那就把厂子卖给他,以后生产销售一条龙。
也有人说王厂长可以聘用一个人来当厂长,把经营管理上的事情交给别人,这样自己就可以做甩手掌柜,有时间陪老婆孩子,安心做老板就行了。
“王厂长,我看不如这样,申请并购吧。”洪语蓉举手发言道,“咱们厂有一笔五百万的风险投资,是双柏集团去年投资的。这笔钱算是借贷,咱们一直没还上,您可以主动向双柏集团提出并购,让他们成为机械厂的股东,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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