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骂了一句道:“妈的,贼书生你弄的什么迷药?晕成这样,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搞起来还有个毛意思!”
那个戴帽子的黄毛年轻人因为心思狡诈,鬼点子多,又长得文质彬彬的,所以落下个绰号叫贼书生。他讪笑着道:“炳哥,这才多久,药性还没过去呢,再等等就能醒得差不多了。”
“妈的,”阿炳又啐了一口,“你等得老子等不得,翻翻这娘们手机,看有没有那小子电话,你把他叫来!”
贼书生没办法,只能从陆璐的裤袋里找出她的手机,开机后然后翻看通讯录,“嘿,还真有。”他叫了一声,然后拨电话过去。
电话马上就被接通,王柏静静地等着对方说话,贼书生道:“臭小子,不想你同学死的话,就马上到……”他报了一个地址,然后又恶狠狠道,“你要是敢带人或者报警的话,就等着收尸吧!”
这种事他们做了也不是一两次,轻车熟路,料定了这种学生仔容易热血上头,又不敢报警,往往只身前来。
贼书生挂断电话,就对阿炳道:“嘿嘿,搞定,就等那小子上钩。”
刚才在车上心痒难耐的光头此刻又有点按捺不住了,他看陆璐脸蛋白白嫩嫩,手上也是白净无瑕,真忍不住想马上撕开她的衣服看看身上如何。他蹲在陆璐身边道:“炳哥,要是那小子不来,我们就一直干等着吗?要我看,不如先爽起来再说吧!干完了再对付那小子也行啊,何必在乎先先后后呢!”
“干你妈!”阿炳过去踹了他一脚,“你小子脱了裤子就连老妈都不认得,到时候那小子来了都不见得你舍得拔出来,妈的……再跟老子捣乱,就滚出去,今晚没你份了!”
光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嘿嘿地赔笑着,不再言语。刚才负责开车的那个混混脸上有道疤,一直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地站在窗边抽烟,一边看着窗外路边的情景,一边时不时地回头看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知的陆璐一眼。
阿炳走过去跟他要了一支烟,然后道:“老七,沙哥这回跟査四那二逼同归于尽,什么时候能出来还不一定呢,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跟我联手吧?咱把广林南部这块地盘牢牢抓在手里,你有本事,我手底下有人,咱俩兄弟联手,以后广林的天下就是咱们的了!”
被唤作老七的疤脸汉子没有作声,继续抽着烟,阿炳又拍了拍他的肩道:“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你看,有好处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以后咱俩平起平坐!今儿这事我叫你来,也是信得过你,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老七呵呵一笑,说道:“炳哥,沙哥还没判刑呢,你就急着收他的地盘,不怕下面的弟兄寒心吗?”
“谁敢多嘴?”阿炳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沙哥的地盘本来就是弟兄们替他出生入死打下来的,现在沙哥有难,难道我们自家兄弟不出手,等着其他人来抢他的根基吗?”说完他又轻声道,“我知道,沙哥的几个嫡系里数你最有本事,打江山也是你功劳最大,所以你我联手,我出人你出力,到时候大家都服气,没人敢多嘴。”
老七不置可否地笑笑,说道:“过了今晚再说吧。”
“是,今晚不谈正事,免得扫兴,”阿炳笑着拍拍他肩膀,然后道,“一会儿要不你先来?没关系,我很大度地,只要你开口。”
老七吐了口烟,说道:“你太客气了,不过谢了,免得你在弟兄们面前难做。”他和阿炳是平辈,本领强可是入伙晚,所以在一伙人里排名比他略低。照理说,他抢个头筹,阿炳两个手下不会计较什么,毕竟是叔叔辈,可他好像还是顾着阿炳在手下人面前的体面。
阿炳闻言大喜,以为他有臣服之意,便道:“老七,你果然义气,我没看错你!”
两人哈哈大笑,阿炳转身回去和手下商议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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