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
她听到一个声音在遥远的地方,又彷佛在耳边响起“进来,我可以让时间停留在你初见他的时刻”
阿苏亚愣了一愣,回想了下初见公子雅时的种种窘迫与美好,竟是不由自主地向前迈起了脚步,想要追寻着那缕声音,进入快乐的当初。
她真的心甘情愿地做了叫饺儿馅的食物啊!
萧品茗与如歌,都心痛万分地看着苏若在她们的眼前慢慢离开。还没从悲痛中缓过来,她们就看见
“落先生!”
“落先生!”
两人惊慌。又是一个蓝色饺子,饥饿的蓝色饺子。
百里无尘已经听懂了她们为什么叫自己落先生。
“我很珍惜每一次喊你‘师父’的机会,因为,我真的怕这样的时日不多了。”百里无尘想起来那是阿禅对自己说的。
那时他回答她“而我并不想问为何你会变成如今的你,因为,我真的怕得到的答案是可怕的。”
阿禅笑出了声,“我的师父啊,果然还是很从前一样聪明。我以为世界上没有比公子雅聪明的人了。”
“公子雅?”落寰尘问。
“是啊,可惜,我真不知道该感谢,还是该恨他,让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已经既定的命运。”阿禅叹道。
“身份?你”
“师父”阿禅打断,笑道,“师父说话不算数了,不是说不想问的么?不想问,就永远不可以问哦。”
落寰尘看着难得俏皮的阿禅,宠溺道“好,我不问。”
“嗯!师父,你看这棵怀柳树,比当初藏惊殿前的那棵,还要大,还要绿呢。真不知道,公子雅哪儿来的本事,在大漠也能早就这么美丽的景色。”
落寰尘抬首,随风而动的鲜绿柳条,时不时拂过阿禅和自己的头顶。
“那个时候的你”
阿禅又打断,似是迫不及待地抢白道“那个时候师父很凶!那个时候,我一路惊慌地跑到怀柳树下,才遇到了我的救星如歌姐姐。”
“呵,你是在怪我?”落寰尘笑问。
阿禅笑道“阿禅才不敢怪师父。”
“阿禅。”落寰尘唤道。
“师父?”
落寰尘抬手,从怀柳树上,折下一只鲜嫩碧绿的柳枝,递与阿禅,轻言道“前几日,公子雅让我用净瓶里的水唤你,我想总不能直接将水倒在你头上,便折了这里的柳作沾水的工具。现在,那枝子应该枯了”
阿禅接过短短一截柳枝。
“可我,已经醒了呀?”
落寰尘笑道“那净瓶,我向公子雅讨了来,我在上面画了一个蒙面的阿禅,本想着等你醒了连着柳枝一起赠与你。谁知,公子雅那个吝啬鬼,连个瓶子也不白给,非得我答应我欠他一个人情才罢休。”
阿禅咯咯笑道“那我可得好好存着师父送得礼了,下了如此大的血本。”
“血本?你怎知是血本?公子雅还没有告诉我他要我帮他什么。”落寰尘疑惑。
“师父,这净瓶可不是一般的瓶子,世间仅此一件,可以说,公子雅是大方的很了。”
“这”落寰尘自嘲,这倒是自己没有料到的了。
阿禅开心地欣赏着手中净瓶上落寰尘描画的自己,那个白袂飘飞,面容若隐若现的自己。
“为什么,要让我蒙着面呢?”阿禅不解地问道。
“因为,那个时候阿禅还没有醒。师父竟发现,竟是画不出你如今的样子了那个我再也参不透的阿禅,与其画一个不想你的你,不如让你遮着面,保留着原来的自己。”
阿禅低下头,似有泪盈于睫,再抬起头的时候,却是一点儿也没有眼神的变化,脸上,依旧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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